燕洵的脸色登时变得更加复杂。
他爹到底是什么时候和这个爹搞上的?是先搞上有了他,还是有了他再搞上的???
燕洵思索了很久,最后握住他爹的手,语重心长地道:“爹爹,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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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驶至靖国公府门前。
朱门金钉,双狮镇守。
上京独一份,气派无双的靖国公府……这一切,竟恍若隔世。
楚茗拦下车夫,给了他一包银锭子,牵着燕洵敲响朱漆大门,门缓缓从内打开,开门的是个老仆人,见了楚茗惊地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边请楚茗进去一边去报告楚瑜。
今天楚瑜正值休沐,在家里的后院拿着一把铁剪修剪闲闲地修剪花枝。
他看上去似乎是有心事,有点漫不经心地,手中那铁剪好几次都差点落错了地方。
“小瑜。”
“啪”
地一声,一支怒放的花枝被突兀地剪断,一朵红艳艳的花落在地上,却无人顾及。
楚瑜转过身去,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瘦了。”
楚茗走上前,用手背划在楚瑜清瘦的颊侧,“怎么都不懂得照顾好自己呢?”
这些年来他躲到南浔去,自此放下,身子养好了大半,脸上也有了几分血色,只是楚瑜仍旧是这幅苍白的模样,甚至比以前看起来更加形销骨立,看的人心里千百般滋味。
“哥。”
楚瑜眨了眨长长的眼睫,觉得喉咙有点发紧。
他张张口想要说些什么,那张能言善辩的嘴却吐不出一个字来,过了很久,他才开了口,“你回来,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言辞间,竟已是略带哽咽。
“我回来又不是什么大事,哪里值得特意通知一声?”
他低低一笑,像是美玉生辉,柔风弄竹,“我瞧你,过得不大好。”
楚瑜移开视线,笑容有些寡淡下去:“大抵是因为记性太好了吧。”
要是能忘了,忘了那眼拙绝情的秦峥,忘了一面都未曾见过的孩子,才能过得好些吧。
楚茗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楚瑜在想什么,忙牵起楚瑜的手,向燕洵走去:“瑜儿,这是洵儿。”
“都这么大了……我记得兄长带着他走时,他才那么大一点点,尚在襁褓,现在竟然都这么大了……”
“洵儿,这是爹爹的弟弟。
论说辈分,你该叫他一声小叔父。”
“见过叔父。”
燕洵双手拢在一起,深深一拜。
“兄长这礼数倒是教得一样不落。”
楚瑜笑着看眼前的小团子,“看来兄长这些年亲手亲为教导洵儿,也是成果丰硕啊。”
“你就知道打趣我。”
楚茗捏了捏手心里那只瘦骨嶙峋的手,以示惩戒。
他四下扫视一圈,“真儿呢?”
“在学堂呢。
不过我没有让她在学堂住下,傍晚下学的时候就能坐车去接她了。”
“也是,我记性越发不好了……真儿这个年纪,也该去学堂了。”
“哥哥此番回来,还需好好熟悉一下府内朝堂事物……这几年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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