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能伸手摸,”
郑清衍见许安珩两眼像是黏在面前的刀剑上,抓住他的手解释,“娘说这些兵器都开刃了,会把手割破,不能摸。”
郑清衍也不明白哥哥为什么每次看见这些兵器都走不动道,这也不是第一次到校场来了,这不是很常见的东西吗,他从小见到大,去他屋中的放玩具的箱子一翻,都能翻出几把木头刀剑来。
许安珩自是不知道郑清衍在旁边想什么,他只是有些遗憾的摸了摸大刀的刀柄,试问哪个男生心中没有一个武侠梦,刚才郑夫人舞枪的飒爽英姿,一下就让他想到了“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一人一马仗剑走江湖,纵马踏花自由潇洒的少年风华。
许是他脸上的遗憾太过明显,郑清衍扣着衣角,招招手,半白弯腰去听,得了吩咐便后便行礼退下。
“少爷。”
半白回来的很快,将手中其中一个木盒交到郑清衍手中。
许安珩被他们主仆俩的动静吸引,看着小哥儿手中抱着的长条形木盒,也好奇起来:“是什么?”
木盒厚重油润,并无多余的雕花装饰,郑清衍把木盒塞进许安珩手中,让他自己打开。
“送给我的?”
许安珩笑眯眯的捏捏小哥儿的脸,道谢后,小心的打开木盒,里面赫然装着一柄剑。
许安珩没想到小哥儿会送他一柄剑,一时间有些无措,他看看剑又看看郑清衍,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看哥哥很喜欢这些兵器,但是这些兵器都太大了,有些竖起来比我和哥哥叠在一起还要高,就央爹爹制了一把适合哥哥用的小剑,这把剑尚未开刃,哥哥可以放心用。”
郑清衍推推许安珩,催促他将剑拿出来比划两下。
长剑剑身雪亮耀目,宛如黑夜中的月华,此刻阳光的照耀下,微微反着光,让人不敢直视。
剑柄处比之其他的剑更为小巧,想必是为了让人更好抓握,剑的长度与重量也无一不适合,想来郑将军制作此剑,定是花了不少心思。
郑清衍看许安珩爱不释手的拿着剑不肯放下,便知道他是极喜欢这份礼物的,他笑着说道:“本来我是想把这把剑当哥哥的生辰礼送给哥哥,是方才看哥哥眼巴巴的盯着这些兵器,我才提前将礼物送了出来,那今年生辰我送的礼物不合哥哥心意……”
“不会,”
许安珩将剑放回盒中,“你送什么我都喜欢。”
小哥儿送他的每一样礼物,无一不出自他的真心,从刚开始的一个玩具,一份糕点,一幅画,到现在的这柄剑,都是他自己极其喜爱,珍之重之的物品,其中蕴含的心意在他看来比什么都更难得可贵。
郑清衍听得此话,脸颊微红,他微微仰起下巴:“我送的礼物本来就都很好。”
说完又推推许安珩的手,让他将剑拿出来。
“我还不会使剑。”
许安珩有些无奈,家中确实请了位师傅教他与郑清衍习武,可他们年岁尚小,习武也不求上马杀敌建功立业,只为最基本的强健体魄,防身自保,故而只学了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如今让他使剑,他确是有心无力。
“我会,哥哥我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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