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魏迟紧喝几口,他不常喝酒,被酒呛到,脸颊涨得通红,眼睛里一层水雾,赶紧擦掉。
黑夜也是有好处的,你哭了,别人当你笑了。
丁舍摇着沉重的脑袋,“对啊,你父母肯定不会这么对你。”
“我是说,你不是最惨的。”
魏迟偏着头看丁舍,漂亮的脸上光彩熠熠,“你知道生母是妓,女的感觉是什么样吗?”
魏迟的生母刘雅惠是醉天堂最漂亮的女人,有男人最爱的纤细腰肢和漂亮脸蛋,身材凹,凸有致,她漂亮妖艳,是勾,引男人的妖。
有人甘愿为了她净身出户,有人自愿为她一掷千金后一败涂地,有人说刘雅惠是个不吉利的女人,凡是和她好的男人没几个好下场。
魏修德偏爱挑战,他是个成功的商人,有丰厚的家底和门当户对的妻子,他有别人称羡不已的名利头衔和权利。
魏修德在刘雅惠最风光无限的时候,用最俗气的爱赢得美人心。
对他来说,刘雅惠是一座险峻的高山,是一条湍急的河流,爱上的瞬间便是不爱的开始。
要不说爱情是件折磨人的东西,有人为你苦,你为别人恼,在刘雅惠为魏修德离开醉天堂后,魏修德厌了倦了这个卸了光环的女人,不见不念不想已忘。
刘雅惠每天听着魏修德的新闻,从失望到绝望,她发誓要让魏修德名誉扫地,她报复的武器就是她的儿子。
她给他取名叫魏迟,迟,亦是早。
刘雅惠把魏迟养到八岁,在魏修德父亲大寿那天,在魏家最欢喜时刻,把他丢在魏家门口,杳无音讯。
魏修德父亲视名誉如命,气急攻心住进医院,不出三天便归天。
魏修德戴上了不忠不孝的帽子,这辈子洗不掉的标签,这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魏修德气急败坏想要把刘雅惠找出来,可楼在人已去。
魏修德把魏迟随手关在主楼后的小屋子里,火急火燎和妻子郭古兰携手恩爱亮相,破传闻、秀恩爱。
魏修德不得不承认刘雅惠是了解他的,她真的如愿以偿给他添了不小的麻烦,他让刘雅惠成了墙上的蚊子血,刘雅惠就用这种方式成了他心口上永远的朱砂痣。
魏修德忙前忙后,忘记了那个他一怒之下关进小屋子里的孩子。
这是间废弃搁置杂物的屋子,屋子里没有灯,没有水没有吃的。
魏迟在里面被关了三天三夜,他的手因为拍门而通红,他气息微弱地望着头顶一扇小窗口,以为生命就这样完结。
门开了,那人逆光而站,是第一次见面的燕子。
“燕子是你家的佣人?”
丁舍撑着下巴认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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