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人炫完家里鸡蛋的次日,郑晴琅就向众人宣布道:“我要买一个石磨。”
“买那玩意干啥呀?真需要磨东西,咱跑一趟邻村磨房就成了呀。”
薛满仓不解道。
“买石磨,磨黄豆,做豆腐,挣大钱!”
郑晴琅叉着腰,气势十足得说道。
“做豆腐?娘,您还有这个手艺?以前咋没见你做过呀?”
薛满仓反射性问道。
他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疑问,原身嫁入薛家三十几年,可从没自制过豆腐,也从没在人前提过她会做豆腐。
郑晴琅早料到他们会有这个疑问,已经提前想好了借口。
“我不是经常去太华寺上香嘛,那里的住持无为大师同我相熟,交谈间大概说了豆腐的做法,我早就想试试看,只是从前忙忘了。
如今家里这种光景,单靠种田还债怕是够呛,我思来想起,得整点其他营生才好,这不,就想到了做豆腐。”
无为大师是真实存在的人物,原主也确实同他交好。
这个理由虽不算天衣无缝,但薛家其他人也不会跑去询问无为大师,问他是否真的告诉过原主什么豆腐方子,所以勉强可以混过去。
“娘,我听说做豆腐很辛苦的,要不还是算了,等农忙过了,我去镇上碰碰运气,搞点货物,依旧去外地卖。
只要咱们省些花用,攒个几年,应该能把外债都清了的。”
薛满仓语带羞愧得建议道,一是因为娘亲一大把年纪了还得操心挣钱的事,二是因为他一个人的失误要连累大家一同吃更多的苦。
郑晴琅却不认可他的想法,反问道,“省?要怎么省?大人倒无所谓,小孩子正长身体呢,再省下去,都成皮包骨了。”
薛满仓脸上的愧色更深了,低下了头,“娘,都怪我!”
郑晴琅只是就事论事,见他误解自己,又是一副把所有错揽上身的模样,不觉得生了气,语飞快得说了一长串的话。
“少给我做这副样子,老娘是怪你的意思吗?我不赞同你继续干之前的营生,一是咱家现下的本钱不够,二是你这营生挣的钱不稳定,三是出门在外太危险。
所以,还不如卖豆腐,在家门口的营生,收入虽然不多,起码稳定,努把力,至少每个月还五爷那边的债是够的。
你认真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薛满仓将她的话听了进去,收了刚才的脸色,认真思考起了自家卖豆腐的可行性。
郑晴琅见状,又加了一把火,“说到底,你之前的营生也是小打小闹,运气不好也有血本无归的时候。
你是可以冒这个险等老天眷顾你,但孩子们等得了吗?过个几年,子仁也该说清亲了,家里啥都没有,都还了债,哪家的好姑娘肯嫁过来?”
坐在下、安静听大人议事的薛子仁,听见奶奶突然提那么一出,脸顿时红了,不过还是强忍着羞怯道,“奶奶,我不急的。”
这时,马宝珠也在心里计较定了,忙插话。
“大哥,做豆腐虽然辛苦,但收入却不错呢。
我有回去镇上,听了一耳朵,别看只是一文两文的生意,正经攒下来,一个月可以攒二两银子呢。”
说完,她瞥了郑晴琅一眼,又补充一句,“我知道,大哥你怕娘太辛苦,但有我和大嫂在,哪里能让娘累着,你放心,重活都交给我们,娘到时候只需要在一旁指点就成,管保累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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