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有些意动,却又顾及自己是这些人“老大”
的面子,最终选择了强撑。
“怕什么,刚不是说过嘛,咱们做这些,都是为了陈府的收成,万一真的进了县衙,陈府的管事自然会帮我们打理上下的。”
这话若算十分的话,里头就有九分是吹牛的。
陈府的管事哪里会管这些佃户的小事,万一事情牵扯到陈府,对陈府名声有妨碍,陈府也只会把他们当替罪羊,将自己撇干净。
跟着安禄的这些青壮,见他如此坚持,以为安禄真的同陈府管事关系密切,也以为陈府真的非保他们这些佃户不可,于是,不再去想堂堂陈府,可真会将他们这些蝼蚁般的贫贱佃户放在眼中。
故而,再望向那车上的官差,也就勉强稳得住了,没有轰然作鸟兽散。
郑晴琅这边,自从远远见着那骡车上有官差,便一直盯着安居村那伙人的动静。
眼见他们只是慌乱了一瞬,忍不住挑挑眉,心道这火还烧得不够旺,思忖着该怎样让这些年轻人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她扭头眯着眼睛望着那骡车,逐渐看清了车上官差的脸孔,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来,心道,天助她也!
你道车上的官差是谁,为首的便是老熟人孙滔。
另外三个,也是见过两三次的熟面孔,只不过郑晴琅还不太叫得上全名,只知道一个姓石,一个姓山,一个姓湘,她私底下戏称为“十三香”
。
孙滔和“十三香”
四个等车停稳,就立马下车,走到了两队人马中间。
“聚众斗殴,致人伤亡,严重者可是会判死刑的,你们这些人,乖乖收了棍棒家去,不然我们就喊了人来,一并将你们拿到县衙去了。”
话音落下后,现场一阵寂静无声,大家都不敢有大的动作,也不敢说点什么,生怕让已经摆好姿势的孙捕快他们难堪。
郑晴琅不动声色得靠近他,悄声提醒道,“额……孙捕快,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已经打完了。”
孙滔听罢,这才有心情左右打量了一下,发现不少人脸上身上挂着伤,有些人的衣裳都扯破了,显然双方已经交锋过了,现在是双方冷静期了。
他略有些尴尬得恢复平常的站姿,将手从刀鞘上收回来。
来之前,那安居村的村长一副死到临头的慌乱样,让他们全身心都绷紧,以至于到了现场,都没仔细查看,只顾着阻拦双方发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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