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郑晴琅双手拖着那名少女,用脚踹开了无为大师的房门。
无为大师见到去而复返的人,还有她身上弯腰驮着的少女,难得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郑晴琅没有卖关子,连忙说道,“大师,赶紧派人绑了戒贪那小子,他拿钱通贼,要坏这小姐清白。
幸亏我过去后厨时撞见了,不然这会儿已经事了。”
无为大师本就对戒贪的性子存疑,要不是他一手素斋做得漂亮,为太华寺引来许多香客,他也不会留他。
此刻听得郑晴琅提起他作恶,竟有一种“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之感,一点都没有怀疑她一个外人的话,问清郑晴琅两人的所在,便招来两个武僧,命他们秘密绑了戒贪还有那名男子过来。
等人的当口,他从自己的匣子中找到一瓶药膏,放在那女子鼻子下,没过一会儿,那女子竟有了醒转的迹象。
郑晴琅眼睛亮得盯着那瓶药膏,这可是居家旅行必备好东西呀。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热烈,无为大师收起药膏的动作顿了下,转而递给了她。
“这是我个人制作的青草膏,日常使用有提神醒脑之效,也可解一般迷药障毒。
若不嫌弃,便赠予施主了,谢你阻拦寺中人行恶,全我太华寺名声。”
郑晴琅可没有将好东西往外推的习惯,她劳心劳力一场,自然也有为太华寺名声考虑的因素在,一声婉拒都没有,心安理得得收下了这药膏。
无为大师为她的直接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莞尔一笑,他挺欣赏如今行事更加爽利的郑施主了。
说话间,屋内一声嘤咛,昏迷的女子总算睁开了双眼。
郑晴琅循声看过去,正好对上一双秋水剪瞳。
神奇的是,刚刚只觉得长相清秀的女子,因为一双灵动的眼睛,瞬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气韵,宛如月宫上的清冷仙子一般。
“我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的嗓音也是冷冷的,似乎被秋冬深夜的凉意浸透了,其中还有一丝明显的戒备。
郑晴琅向前,给了她安抚一笑后,言简意赅得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随着她的讲述,那女子的双手攥拳,周身的冷意变成了熊熊烈焰,似乎要将那作恶之人燃烧殆尽。
也是巧得很,等郑晴琅的话说完,那戒贪和作恶男子恰巧被绑了过来。
那女子定睛一看,瞧清了作恶男子的面目,刚才勉强压抑住的怒火几乎化成实质,射向底下瑟瑟抖的男子。
她豁然起身,用手指着那作恶的男子,高声斥道:“你们欺人太甚,之前是我顾念太多,倒养大了你们的心思,既如此,就别怪我不给脸面了。”
郑晴琅一听,懂了,这是熟人作案呀!
为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她悄悄躲到屏风后面。
好在那两名恶人吓破了胆,低着头不敢直视苦主,所以倒没现郑晴琅这个坏他们事的人。
那作恶的男子被这么厉声质问,知道事败了,脸色惨白如纸,有心为自己辩驳,嘴巴却被堵着,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出细微的哼唧声。
至于戒贪,原本是打算收拾行装跑路的,还没走出后院大门,便被拿住了。
一路求爷爷告奶奶都没让两位师兄放了自己,此刻身子抖如筛糠,几要跪不住。
无为大师听出了施害者和受害者必是有什么渊源,见那少女虽然气得身子抖,却拿不出章程来,便主动开口。
“阿弥陀佛,施主莫气,若是信得过贫僧,这两人便交由我处置如何。
贫僧同本地知县有几分交情,送过去,这两人自有赎罪的去处。”
那女子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因愤怒而热的头脑,过了一会儿,方才说道,“大师何苦为这等恶人脏手,还是交由我处置吧。”
“既如此,施主随意。”
无为大师没有坚持,几步向前,来到同样被堵住嘴的戒贪面前。
“你佛缘浅薄,贫僧本不该留你,奈何你自言佛心甚坚,贫僧便给你一个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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