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个月中,锦衣卫有二十三个人折在你手里。
包括一个镇抚使、三个千户、三个副千户、五个百户、十一个总旗,皆一剑毙命。
总旗以下三十余人均有受伤,而无人殒命——这是阁下所为吧?”
外面仍旧没有给他一丁点反应。
杨川坦荡续言:“这案子是在我手里。
阁下如是因有冤情而这般报复,不如将事情说个明白,在下一定秉公查案。”
依旧无人回应。
他的话好像扔入湖中的石子,不停地往下落去,没有人会给他扔回来。
但杨川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平缓的鼻息,那是内力深厚者运气时独有的感觉。
令他无比确信,对手还在那儿。
他于是抱拳:“在下杨川,早年一直行走江湖,天顺四年腊月在锦衣卫捐了个千户。
阁下若觉得在下也该死,便……”
墙那边的气息忽地一变——杨川不及反应,凌光已击至眼前。
他瞳孔一颤,绣春刀寒光出鞘!
这对手是个狠角色,剑法极快,内力也是实打实的深厚。
不过片刻,杨川已感吃力,只得看准一个间隙,低身横扫而出,趁对手趔趄猛闪至其背后。
他一掌击出,想能扛住他的掌法的人不多,一会儿就可拿这恶徒回去复命——然而下一瞬,眼前的人敏捷转身,利剑不知何时已换至左手,右手精准地向他的手腕钳来。
“唔——”
自手腕灌入手臂的酥麻感令杨川一声低吟。
他定睛愕然——对方竟只以拇指食指掐着他的手腕,手法之轻似乎全未用力,他却完全动弹不得。
这只手也太白皙了点儿。
——这个念头在杨川脑海里一划而过,下一刹,他惊觉这是什么招式:“千斤指?!”
杨川蓦地抬头与他对视,落入视线的却是一块将整张脸都遮住的银色面具。
千斤指下出行尸——这是江湖上的老话。
指的是一旦被千斤指擒拿,对方再将内力逼入,内力贯穿被擒者全身,一身的功夫就全都废了。
对于行走江湖的人来说,武功尽废后无异于行尸走肉,千斤指的狠厉自然令人生畏。
想在千斤指下保住功夫,只有两个办法。
一是对方根本没想废其武功,二是……杨川是个当断则断的人,刹那间,他疾步后退。
手臂脱臼发出咔嗒一响,紧接着皮肉在扯拽中掀起剧痛——假如那戴面具的人仍不松手,他下一瞬就会皮肉尽撕,但会如壁虎断尾般获得逃生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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