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看起来有些好笑,却让重樾有些忐忑。
他抬起手,青白的手指上忽然暴涨出寸长的指甲,尖锐的指尖还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重樾丝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的戾气,全部释放出来,向着王僧辩的肩头抓了过去。
只是指尖还没有触及到王僧辩,他忽然回身,一把抓起放在石桌上的佩剑。
重樾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打量着王僧辩。
他看起来已过而立之年,眉骨上有道狰狞的疤痕一直蜿蜒到头顶,双目如炬,看着重樾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死盯着猎物的猛虎。
“你看得见我?”
重樾试探着问了一句,回应他的是一方石凳。
在他开口的瞬间,王僧辩忽然抓起手边的石凳,单手向着重樾掷了过来。
当年在琅琊王府和建康皇城的时候,重樾一直藏匿在深宫里,能见到的人除了贴身服侍的内侍,就只有几个司马德宗的幕僚,都是些文人,唯一见过的武将就是刘裕,可是这个人却是谋朝篡位灭了他们司马氏一族的罪人。
像王僧辩这样的武将他是第一次见,重樾有去想象一个守家卫国的战士会是什么样子,身着铁甲,力顶万钧,为了他的国家,女人和孩子,纵横沙场剑气如霜。
王僧辩的一切都和这个样子重合了,孔武有力的身影让重樾有些着迷,他痴痴得看着对方的身影,甚至连投掷过来的石凳都没有去躲避。
重樾的身影被打散,变成了漆黑的烟雾,很快有聚拢到一起。
只是片刻的失神,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此行的目的。
作祟的目的已经达成,重樾并没有做多停留,退后几步,闪身飞出了雄信将军府。
“你总算出来!”
身后传来一声呼喊,重樾停下脚步,还没有回头就被忽然冲过来的敖必撞得满怀。
“怎么去了这么久?”
“很久么?”
重樾反问一句,任由敖必拉着他的手臂,向着城郊飞去。
他抬起头看,夜空依旧漆黑静谧,只是启明星的影子已经显露出来,天亮只是须臾,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一个小小的将军府里耽误了这么多时间。
“很久啊。”
敖必见已经远离的城镇索性放开了嗓门大声的说起来,“我听到有人喊有鬼,都过去半个时辰了,你才出来。
我真担心你被人抓住。”
“我这样的厉鬼,区区凡人怎么奈何得了我。”
重樾轻轻的笑起来。
“不一样啊。”
敖必摇了摇头,两人已经到了城外的叶江直流,他放开重樾的手臂,两人面对着面站在河畔。
敖必的眼神总是那么认真,不论在讨论什么,他总是诚恳的过头。
这样的他,很多时候让重樾有些不知所措。
“是土地仙告诉我这里有凶灵作祟,我才带你来这里。
万一你…”
“你是怕那恶灵出来,我敌不过他?”
重樾说着抬起手臂,轻轻地搭在敖必的肩膀上,这样的动作会让他有种把一半的体重搭在敖必身上的错觉,会让他觉得不再那么累。
可是错觉终归是错觉,荒魂是没有体重的。
“放心好了,你不是说你我纠缠百年,都没怎么在我手上讨到便宜,我怎么会轻而易举得就被这些小角色给打败。”
“不一样的。”
敖必的声音有些犹豫,他看了看重樾的眼睛,依旧是没有喜怒的眼神。
“其实…你,就是…”
“怎么了?”
警察同志,如果我说这是一款休闲治愈系游戏,你们信吗?...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s已有完本书...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