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捏碎它。”
敖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写什么,许久才说出这句话。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重樾手心的玉蝉,最后索性握在手里。
“你是虬龙,龙族生性残暴,想不到你会这么优柔寡断。”
重樾的奚落并没有让敖必有过多的反应,他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已经陷入了沉思。
“其实不捏碎它也好,我一早就猜到这里面封印这东西,但是舍不得下手。”
重樾自顾自的说着。
“我还真是自相矛盾,把来世说的那么决绝,可是却没有办法彻底得抛开前尘。
你说我一个死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心思。”
重樾抬起手抱住敖必握着玉蝉的手掌,“我舍不得这个玉蝉。”
这个玉蝉是重樾仅存的记忆里,唯一的温情,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留给他唯一的东西,这也是他短暂而荒诞的一生,唯一的见证。
“不过,为了你。”
重樾顿了顿忽然抬起头对上敖必的眼睛,“我倒是心甘情愿捏碎它。”
重樾的眼前依旧吟着笑,却看不出以往的戏谑,“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是甘愿的。”
敖必看着重樾发了会儿呆,猛地抬起手,把玉蝉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他笨手笨脚地折腾了半天,才在身后束了个死结,让玉蝉牢牢的悬在颈间。
“这是冠蝉,你怎么和那个叫云衡的似的。”
重樾伸手去抓躺在敖必胸口的玉蝉,却被他错了一步躲开。
敖必警惕的看了重樾一眼,连忙把玉蝉塞进前襟,用衣领掩盖好。
“哈~”
重樾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好歹也是修行了百年的虬龙,怎么还会这般孩子气。
我不和你抢,你喜欢拿着就好了。
就算里面是我的那一魂一魄又能怎样,找回了我也未必会记得最后一个冤魂是谁,到不如我们先寻着。
这凡间的种种着实有趣,我还没玩够,想必你也是如此。”
“对对。”
敖必点点头,有些心虚的别开眼神。
“那我们在去往何处?”
“这我也不知道,梁州的土地仙告诉我这有百年的亡魂作祟,我就来了,谁料不是百年的亡魂,说是千年也未可知。”
敖必皱了皱眉,“可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要去一趟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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