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楼接过去借着微弱的光线展开一看,是一张花旗银行的本票,待看清楚金额,顿时愣住了:“这么多?”
“是你学长给的。”
萧冥羽不想居功,坦白的告诉了他。
犹豫了一下,白玉楼把本票收好:“替我谢谢学长,这个,算是我问他借的。”
萧冥羽转头一笑:“平安到了香港就给南京打个电话,他安排人在香港帮你办理去美国的事宜。”
一直想要走,可如今真的可以走了,却又觉得很多感慨,一时语塞无话了。
“担心刚才那个老伯吗?”
腾出手来拍了下他的肩膀,萧冥羽安慰道:“丁秉朝要的是你,你不见了,他忙着找你还忙不过来呢,没时间那么快找老伯麻烦。
等过两天我去南京,把他也一起带去照顾,你们还可以时常书信联系的。”
去南京跟林耀庭在一起,无疑是这件事后躲避丁秉朝的好方法,而他们也需要一个可靠的自己人来照顾新家。
白玉楼的那位管家白伯,人很可靠做管家正好,同时又可以在药局倒闭后给老人一个安身的地方,其实是一箭双雕之举。
大恩不言谢,白玉楼已经不准备说什么了。
如果有生之年,学长和萧冥羽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套用句不时髦的戏词来说,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吧!
车灯划开夜幕直到了黄埔江边的一处装卸码头,萧冥羽的车当停稳,前面有人提了盏马灯上下上下的连举了三次,他也把车灯开灭了两下。
暗号对上,萧冥羽对白玉楼点了点头:“过去吧,他们会带你上船,天一亮就起航。
上去全听一个叫丁盛易的安排,他会负责你的安全,大副也是自己人,如果遇到什么麻烦,找他也可以。”
一切嘱咐妥当,萧冥羽看着白玉楼拎着那只小皮箱脚步有些虚浮的向那盏灯光走了过去。
他本人坐在车上并没有动,一则是现在还不方便见丁盛易的那些同志,二则他还要立刻赶回医院去,做出仅仅是回了一趟万宜坊换了身衣服的假象。
当然,衣服已经事先准备好放在车后座上了,一会儿换上即可。
回到医院,胖厨子正拘谨的陪林耀庭聊着天,见到萧冥羽进来,好像松了口气。
打发厨子回去,林耀庭以眼神询问情况,萧冥羽肯定的点了点头。
“都问出什么了?”
萧冥羽脱掉鞋挤上了病床,他不是欺负病人,实在是林耀庭这种程度的症状完全可以不必留院。
再者,他也是想藉此示好,毕竟昨晚人家披星戴月的赶回来,他嘴上不说,心里是感动的。
“该知道的都问出来了。”
套那种人的话能有多难?只不过马上两个人就要去南京,他们在那房子里做了什么手脚都已经无所谓了。
所以林耀庭只做到心中有数即可,并不打算戳穿。
翻身把萧冥羽压进怀里,知道他怕痒,林耀庭故意惩罚似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萧冥羽笑着讨饶,两人缠绵耳语了几句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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