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侄子的童欢昨天是跟童乐一起回的叔叔家,自然也跟着一起来了。
程志远当然是很感动的,老朋友全家来看他,还特意用这种可以自己动手的家庭聚餐方式想帮忙拉近他们的父子的关系,让他觉得头似乎都痛得轻一点了。
钟亦凡有礼而疏远的帮忙搬椅子准备烤架,仅仅说得几句话也只是对童乐母亲表达对昨晚江爸事情的谢意。
跟父辈的人没有太多的话题可聊,和童乐又不大熟,钟亦凡能聊几句的自然就是童欢了。
不过可惜,他跟童欢更没什么想说的,故而一个人埋头烤东西。
在儿子面前刻意避开当年上山下乡的话题后,程志远还是挺健谈的,从金融股市到国际形势,中间还不忘把烤好的鸡翅膀殷切地递给儿子。
偶然说到了大童,程志远还担心童欢听到会介意,没想到那孩子倒坦言他爸跟第三任新太太去渡蜜月了。
“听说新娘子比我大了三岁,我在想要是见了面是该叫她妈呢,还是叫姐姐。”
很无所谓的口气,童欢边着话边帮钟亦凡一起拿了饮料过来分,显然对这事完全漠不关心。
他是从心里不介意这事,反正他爸在他的记忆里一直都是结婚离婚忙着折腾,而且不管结离与否也鲜少有时间陪他,久而久之父亲这个角色在他生命里也就不重要了。
可能人要为自己活着的这种观念就是这么养成的,在乎自己就好,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其实这一点上,钟亦凡还真不能不“佩服”
童欢,他们俩就像两种极端一样,好像一个太看得开,一个太看不开。
不过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心里一旦没了这个人,这个人怎么想怎么做跟自己也就没有关系了。
三个年轻人对陪着三个长辈一起烧烤闲聊没兴趣,正巧江溪发短信过来问钟亦凡吃饭了没有,他就去楼上打电话了。
钟亦凡一进去,也顺便带进去了童欢童乐两条尾巴。
不过他们两兄弟并没跟着上楼,童欢是因为刚才钟亦凡跟他婶婶道谢,让他想起有些关于江溪的事情要好好问问堂弟。
其实昨天钟亦凡把江溪从画室带走时那种保护性的姿态让童欢很不爽,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单纯对钟亦凡坚决抵制他们画江溪这事不痛快。
平时他们几个同学也经常轮换着做做模特,钟亦凡也好,岳岩也好,他们都画过彼此等身的人体素描,昨天的事儿让他感觉江溪在钟亦凡那莫名金贵了。
把那种金贵往深里说一点,能引申到床上去。
他不是没看过钟亦凡抱别人,事实上对钟亦凡抱的是谁他真没太在意过,在这方面他是极端享乐主义,跟钟亦凡上过床后愿意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也仅仅是因为对方技术好,让他爽到了而已。
他想令他觉得别扭的或许是江溪本身。
一直都不喜欢那小子,不喜欢被人盖过风头的那种感觉,就像很多年前的那场国庆歌赛。
在他眼里,得第二就是输。
所以,他不介意江溪被钟亦凡抱,但他介意江溪在钟亦凡心里比自己的地位特别。
都是床上打发寂寞的关系,他不觉得江溪哪里胜过自己,值得钟亦凡另眼相待。
“你跟那个江溪很熟?”
烧烤碰了油腻的东西,两兄弟共用一个卫生间洗手,童欢看着镜子里堂弟问道。
“熟什么啊,昨天才第二次见面而已,只能算认识。”
冲干净洗手液的泡沫,童欢抬头注意到镜子里堂哥审视的目光,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神秘一笑:“该不是……哥你看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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