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媒婆点头:“这不就对了,只要你进了门,想法子把这家一分,你那公婆左右不过是懒了些,那宋惊蛰又是个老实的,你拿捏他们还不容易,到时候那个家还不是你当家做主。”
花媒婆这席话算是说到了林立夏心痒处。
他爹娘只生了三个哥儿,他没个兄弟,他爷奶瞧不起他爹娘,早早就把他们一家给分了出来。
说分都是贴金了,随便给了几副破碗筷烂被褥,就把他们一家踢了出去。
村里没有分家的人家,他们家又是第一家被“分”
出来单过的,又没分到什么好东西,家里穷得连吃饭的碗都没有。
那些年,他爹娘带着他们三个哥儿,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
因此他和两个哥哥从小就知道他们要比别人更努力才行,人家姑娘哥儿在家学做菜绣花,他们三个哥儿把自己当汉子使,地里的活做得比汉子还要好。
他也是从那时起不再忍耐,别人说他,他会毫不客气地说回去,比起当受气包,他更喜欢当打受气包的那个人。
可不管他和两个哥哥再怎么能干,到了说亲的年龄,周围附近连个上门提亲的人都没有。
他两个哥哥倒是挺想得开,大哥招了个山民入赘,二哥嫁了个没有田地的猎户。
到了他这里,村里人都说他恐怕也要走两个哥哥的老路,随便找个人嫁了。
林立夏不服气,别人越是这么说,他就越要找个正经人家,明媒正娶地出嫁。
而且还要嫁过去就当家做主,他可不想跟他爹娘一样,生不出儿子,就被人赶出家门。
“走,跟我家去。”
林立夏心动后,拉着花媒婆就去找他爹娘说这事了。
地里一群长耳朵的见此都议论开了:“还真是来说亲的啊,谁家这么想不开,看上了林立夏?”
“谁知道呢,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吧。”
“要是说个缺胳膊断腿的那就好看了。”
“都闲出屁来了是吧,要不要我给大家找个乐子啊。”
一同在地里帮娘家干活的林家二哥儿林孟春突然向说他家闲话的人招呼过去,地里顿时安静了。
林立夏回了家,把花媒婆的话一说,然后就跟他娘道:“娘,你把媒钱给了,我才好相看。”
花媒婆肯这么卖力地为他找人家,正是因为他当初承诺了,说成了,就给她双倍的顶封媒钱。
完全不知林立夏私底下偷偷找了媒人说人家的冯金玉,一听说个媒要花二百四十文,操起手边的扫帚就往林立夏身上招呼:“我叫你一天胆大包天,还学起给自己找媒人来了,林立夏,我告诉你,这钱,要出你自己出,我是不会给你出的。”
就知道他娘会炸的林立夏早有准备,在他娘举起扫帚前就跑开了:“我怎么就胆大包天了,我这不是想给你赚钱,让你在村里扬眉吐气吗?”
冯金玉才不相信他的鬼话:“花个钱还能赚钱扬眉吐气了,你是不觉得你娘我是个傻的,随便编几句话就能糊弄我。”
林立夏没办法,掰开嚼碎了给她说:“你想啊,村里正经人家成亲谁不要聘礼跟聘金的,前些年年景不好的时候,二堂姐出嫁,大伯都要了二两银子的聘金,没道理这两年年景好了,我们连二两银子的聘金都要不到。”
气头上的冯金玉一愣。
她正经没嫁过哥儿,一时间还真没想起来要聘金这一茬,想想别人家嫁哥儿,夫家又是给聘金又是给聘礼的,她眼一热,跟这些比起来,好像这二百四十文也不算太多。
见她娘被说动了,都跑到院门口的林立夏又添了一把火:“到时候我风风光光出嫁,狠狠打村里那些说我们家的哥儿嫁不出去的人的脸,我不给娘挣面子吗?娘以后见到老屋那些人也有底气了不是。”
冯金玉想了想那个场景,不得不承认,她被说动了。
但一想到马上要拿出去的二百四十文,还是心痛。
林立夏稍稍向她娘的方向前进了一步:“娘,舍不得小钱,套不到大钱啊。”
冯金玉狠狠瞪了他一眼,想到即将到手的聘金和聘礼,再看到站在家门口不走的花媒婆,忍着肉痛,心一狠,快步回屋从她藏钱的箱子里数了又数,数出二百四十文来交给林立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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