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你都搞得过来,怎么这次才八个就翻车了?”
“说起这个我是真无语,就是那个搞ppt的女的,老子真是服了,有天深夜我手滑不小心关注那一个穿jk的,我反应很快了,连续关注十几个说是账号被盗了,没想到这丫第六感是真准啊,顺着那jk妹发的微博和我的ip属地,硬是对上了。”
陈恒说到这用力吸了一口烟继续说:“然后这丫什么都知道了还在我身边装,不仅这样她还去联系那个jk妹,两人联合把我挖了个底朝天,卧槽!
我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无语,这么能演到底她是演员还是我是演员啊!”
“你这是遇到了个卧底啊。”
宋越笑他。
“我是真服了,现在还搞出这么大一件事,不开玩笑,她都给我搞出阴影了,现在我都不想碰女人,看到女人就烦!”
宋越哈哈笑了几声,吐出一口烟问他:“这次事情蛮大的,你撑得过去吗?”
“也不看我经纪人是谁,章爽个子小小手段可牛逼了,我听他们商量出来的公关招数狠毒得嘞,啧啧,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上头那个女的呀。”
“苦了你了,你上面那位正更年期呢,你自己小心点吧。”
上头?更年期?女人?
敢情这丫劈了八条腿还有一个富婆金主!
周喜弥五官越发扭曲,外面的陈恒面色平常,继续诉说自己的委屈:“你说糟不糟心吧,我服了那些个女的,上个床就以为是男女朋友,这不神经病吗?!”
宋越附和道:“偷吃不可怕,可怕的是偷吃被发现。
你呀,下次得藏好。”
得藏好?
是不是男人都这么想。
出轨后他们不会悔恨自己出轨的行为,而是悔恨没有藏好。
女厕所内周喜弥站的笔直,头上十几万的假发即使乱糟照旧柔软顺滑,没精打采地耷拉在她胸前。
她胸口闷闷的。
因为宋越的这句话。
她曾经听到一样的话,不过不是宋越说的。
是蒋煜。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二十三岁的蒋煜放下手机问她。
她那时前一刻得到过蒋煜的偏爱,心里的狗尾巴草挠着她痒痒的,回答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安宁。
“今天什么日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今天有点不开心。”
她捧着他的脸说道。
她的手心痒痒的,是他夜里长出来的短胡茬轻轻的扎她。
男人的胡茬长这么快吗?
蒋煜拿开她的手,将她往上提了提。
“这么明显?”
她搂住他的脖子点点头。
她不知道蒋煜为什么不开心,两人相处的一年多她从没见过蒋煜情绪波动这么大,她靠在他胸口用手指画着圈圈,酝酿着合适的言语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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