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广承宣布政司,湖广会城。
今天是五月初二,两日前才过了芒种,正是南方种稻与北方收麦的时候。
占据天下田亩三成五,有二百余万顷耕地的湖广,往年这个时候,百姓已然开始如火如荼地播种了起来。
但今年却有所不同,只因天公不作美——湖广今年连日大雨,四月大半的日子,都根本见不得太阳。
尤其岳州、荆州等府州县,频年堤塍冲决,以至于近日洪水横溢,民遭陷溺。
量过丈尺,不下十数万计田亩被淹没。
大水泛滥,别说播种之事,要因此而耽搁,甚至已经要考虑起赈灾的问题了。
“冯参议,此次大水,毁堤淹田,受损的堤坝长度总计过了十万尺!”
“若是再不修补堤坝,抢救稻苗,只怕后续会酿成大患!”
分守道官吏急切地,向参议冯时雨汇报此次大水的事由。
最近省内大水,受灾的地方不在少数。
堤坝冲毁,淹没良田,要是不及时处置,省内少不了又是一场兼并、饥荒。
可正是这种关键的时候,整个湖广省,所有应该出面统筹此事的高官,统统无动于衷。
巡抚赵贤闭门不出。
布政司陈瑞天天往矿山跑。
就连一应参政、参议,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也只今日,分守道的官吏,才蹲到了归返的参议冯时雨。
冯时雨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道:“先用赃罚银吧,如若不够,将解京的部分也扣留部分,修堤当是够了。”
“藩台那边,我去跟他说。”
赃罚银是地方库贮的基础,大致以赃罚银数的八分上解入赃罚库,二分入留地方布政司或直隶州库。
这几日湖广震荡,戴罪入狱的官员自然也不在少数,赃罚库的存钱水涨船高。
不过这钱用归用,还是得上奏中枢。
布政使陈瑞和巡抚赵贤自身难保,压根不想管这档子事。
将分守道打之后,冯时雨才起身,去后堂寻陈瑞。
刚一踏入后堂,冯时雨还未看到人,就感受到一股焦躁的情绪扑面而来。
他抬起头,看到了,坐在公堂之上,衣冠凌乱,颇有些颓废之相的陈瑞。
冯时雨谨慎道:“藩台,方才分守道来说近日大水之事,冲毁堤坝,淹没良田,情事之严峻,已然到了非处置不可的时候了!”
“他陈情说,请藩台稍稍遏制,否则,恐怕罪过加身!”
“我的意思是,不妨事急从权,先挪用赃罚库的银两,将堤坝修好。”
近日布政司政事有所荒殆。
冯时雨只能把事情说得严重点,让陈瑞能够重视起来。
说罢,公堂内短暂地没了声响。
布政使陈瑞恍若未觉,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
陈瑞终于看向冯时雨,喃喃道:“冯化之,数数时间,京城的钦差,恐怕已经在路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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