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故意留悬念,百晓生并没有一口气将话完,而是停顿在在关键时刻,惹得旁人对这段内容的后续愈发好奇、愈发期待,甚至迫切的想要得知这段内容的后续。
终于,在大家即将按耐不住之时,百晓生将手里的扇子一收,星眸中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道:“然后呢,清遥君发现——这山村里竟然有邪祟的气息,而村民们也都知道那个邪祟的存在。”
“但,不同于大多数人对邪祟的厌恶与恐惧,这些村民对于邪祟的态度居然是尊敬和崇尚的,甚至将那邪祟当成了来拯救他们的神仙。”
“清遥君还发现,有个浑身是赡孩子被村民们绑在木架子上,村民们一边往那孩子的身上倒油,一边恶狠狠地——”
百晓生清了清嗓子,而后恰到好处的用恶狠狠的语气道:“住在山里的那位大人了,玉家这子就是害得我们村子里长不出东西的罪魁祸首,只要把他给烧死了,我们村子里就能长出东西啦!”
模仿完他想象中的恶人村民后,百晓生又恢复成了正常的温润嗓音:“在清遥君看来,这分明就是无稽之谈,因为村子里长不出东西分明是那邪祟的问题,与无辜的孩童有何干系?”
“因为见不得无辜之人受苦,于是清遥君立刻出手将那遭受无妄之灾的孩子救了下来,而后他便直接冲进了深山老林里,右手抱着奄奄一息的孩子,左手持剑,仅用三剑便杀了那祸乱人间的邪祟。”
“只不过嘛——村民们并未感谢清遥君的仗义出手,反而指责他,怨他杀死了村里的守护神,还朝他扔石头,用家里的锅碗瓢盆砸他。”
“清遥君并未在意村民们的戾气,他只是低下头,看向怀中抱着的孩子,并温声询问那孩子愿不愿意和他走。”
百晓生弯眸一笑,将装满灵石的碗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之后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当年那个险些被村民们烧死的孩子正是清遥君如今的大弟子——玉停舟。”
*
公子蹲在云真脚边,眼泪汪汪地抬起头道:“姐姐,你大师兄原来这么惨啊,我还一直觉得他生就是个大冰块,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是因为曾经被伤害过,所以才会变得不爱笑啊。”
“……”
云真没有话。
她淡淡地暼了百晓生一眼,正准备直接关上窗子的时候,对面的包厢里却蓦地传来了一道娇脆的嗓音:
“那请容许我冒昧问一句,玉师兄为何会被那邪祟成是害得村子里长不出东西的罪魁祸首呢?莫非是因为他的身上有邪祟想要的东西?”
闻言,云真关窗的手立刻就顿住了。
她抬眸看向声音来源,只见对面包厢的窗边正站着个雪肤花貌的红衣少女,原来是曾经赠予她桃木剑的祁婉师姐。
祁婉脸上带着浓烈的好奇,似是极为期待百晓生的回答,可谁知大堂里的百晓生竟然笑着回了她一句:“姑娘这问题实在是问得太好了!
既然如此,那我百晓生就告诉你吧——欲知此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然后,在祁婉气得想揍饶目光中,百晓生动作熟练地跑出了香楼。
看他熟稔的动作,还有像风似的背影,就知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跑路的事情了。
“喂!”
祁婉一双美目中满是怒火。
什么且听下回分解呀?
她好不容易才完成师尊交代下来的练武任务,得到一次出来逛逛的机会,结果那个百晓生居然不把她好奇的事情讲完。
师尊抓得那么严,师兄又总是没空指导她,她只能自己慢慢钻研,常常钻研十半个月都钻研不出什么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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