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雨吟:“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
菁雨吟:“假如你快饿死时,一个人救了你的命,他还从小将你养大,但是他凌辱你的身体,有时还叫上别人一起,甚至让你跟狗、各种虫子,你受不了了会怎么做?没别的意思,我只是问问。”
我想了一会儿:“如果我觉得痛苦就逃走呗,虽然他救过我的命,从他叫上别人一起蹂躏我时,我就已经不欠他的了,逃得远远的,互不相欠了。”
菁雨吟:“可是,养育之恩大于天,会遭报应的。”
“报应是什么?痛苦算报应吗?此刻不正痛苦着吗?难道此刻不是正在遭受报应吗?明明没有错,只是被他顺手捡到救活了而已,没有他,我大不了就是一死,他将我救活,却又让我生不如死,为什么不逃离呢,远离危险是动物本能,我没有杀心都算仁慈。”
菁雨吟:“或许你是对的,那如果你很软弱呢?比如自己怎么都下不去手,而且明明已经有能力逃离,却还是被他控制着,你感到迷茫,你又该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从接受到堕落,或是封闭内心情感,还有一个方法—寻求他人帮助,让他人来解脱自己,逃走也好,杀掉那个人也好,让他来给予自己选择怎么活下去的权利。”
菁雨吟:“真的有效吗?真的能解脱吗?”
我看着她:“你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干嘛?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我又没经历过,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经历的跟这个有很大不同。”
菁雨吟有些诧异:“那你小时候的经历是怎样的。”
“我老爹是个混蛋,小时候家里什么东西找不到了就说是我拿的,他会狠狠的揍我。
三四岁时我就开始做饭炒菜,明明都没教过,做不好还要挨骂,有时候还会挨打,甚至一有不如意就揍我。
而村里的人让自家孩子不要跟我玩,说我会带坏他们,所以我一直独来独往。
五岁那年,我妈丢下我走了,去哪了我不知道,挨了多少顿毒打也记不清了。
二十一岁那年,我跟他打了一架,一棍敲在他脑袋上,迎来了三年牢狱之灾。
后来我出狱了,我打算离开家,去到了很远的地方,也就是这里。
我的感情从小就麻木,我不会关心别人,别人死活我也不在意。
我不会为谁而悲伤,也不会为谁而高兴,谁若是对我有威胁,我会先下手灭了他。”
菁雨吟沉默了很久,“那你还痛苦吗?没有感情会不会好一点?”
“没有感情当然不痛苦,说实话,我现在都对那个混蛋恨不起来,我不恨任何人,我也不爱任何人,但偶尔也会被触动心弦,就像被针扎了一样,可下一秒又平静如水,无法共情有时候也是一件很苦恼的事,就比如我与莲莲在一起时,她时常能触动我的心弦,可下一秒内心又平静下来,我无法对她生出爱意,毕竟拜堂成亲了,该负的责任我还是会负,只是无法共情。”
菁雨吟:“喜欢的人无法爱上自己,有时也很痛苦啊,这不是你的错,或许…我该听你的建议。”
“听我的建议干嘛,你自己想活成什么样自己决定呗,被要求做不喜欢的事情直接拒绝,想要的东西自己争取,人生于人世间就是要成为自己,正不正常都不重要,你只需要相信你是你自己,你的人生拥有自己决定的权力。”
菁雨吟:“嗯,今晚…我能睡在你旁边吗?”
“你不乱来就行。”
躺在我旁边,她哭了,用棉毯捂住自己,不让声音出来。
我安静的躺在那里,她哭累了便睡着了。
早上起床,我去做早饭,吃过早饭照常去教课。
今天菁雨吟一改往日,没有再对谁抛媚眼,说话也正常了。
中午回家吃了饭,我们一同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雪吟有点黑眼圈,看来昨晚谈话的声音太大,她全听到了。
“相公,昨晚你们的谈话我听到了一些,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相公,虽然你总是说对我没有感情,可你依然很在意我,我不后悔嫁给你,你对我那么好,我很幸福。”
“嗯。”
…下午…
我继续去教孩子们读书写字,有时村里大人无聊,也会在教室外面听课。
他们也会学会了一些情诗什么的,现在村里人耳熟能详的就是那:
‘忽有故人心上过,回山河已是冬,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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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黑的越来越晚,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就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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