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苏戈止缓缓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那张把他打晕后毫无愧疚甚至还面带微笑的嘴脸。
面对他这个苦主,素商还吹了个口哨:“哟,你小子终于醒了?”
苏戈止皮笑肉不笑回答:“托你的福,我可算是醒来了。”
咬牙切齿说完,又觉得他对素商的控诉过于苍白,未了又加了一句:“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厚颜无耻之人!
简直不把本官放在眼里!”
素商淡定反驳:“那可能是因为你见识短浅,我的眼里只有钱没有你。
希望你不要自作多情。”
苏戈止看起来要被素商气晕了,一旁的素衣无奈叹了一口气,打圆场:“好了,表哥你不要老逗苏大人,苏大人请放心,我表哥并没有取那些人的性命,只是废了他们原本就不怎么样的术法罢了。”
苏戈止惊疑不定,虽然有素衣作证,但经过刚刚素商的背刺后,他真的不太相信素商了。
素商当真有那么好心吗?这话他估计去问素商,素商也不会说实话的,所以他选择问另外一个问题:“素商公子也是修道之人?看样子你这道术修得还很是精妙啊!”
素商对别人的夸奖一向很受用,只见他背靠马车,摆了摆手:“哪里哪里,过奖过奖。
我那术法也就勉强能入眼罢了。
这可能还是因为碧漾她太看不起我们了,要暗杀我们,也不知道派个机灵点的过来。
一个小小的幻术就能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忒好骗了。”
苏戈止惊了,他明明看见那些黑衣人被一阵风吹倒,怎么就成了幻术?素衣在一旁补充:“我们昨日就料到了碧漾会派人来,表哥特意准备了几个小术法,一是身上的风符,只要别人靠的够近就会自动触。
至于那个什么不能动的法阵,那完全是不存在的,就纯纯的幻术而已。”
素商颇有些自得:“可不是,传闻白莲教教主精通幻术,无人能出其右,我还因为他座下的教徒们都会用呢。
看来是我高估了他们,使人将白莲教传得出神入化,依我看不过尔尔。”
苏戈止这下对素商的印象又加深了几分,这人有点狂妄啊!
不过尔尔?要真的不过尔尔,当今陛下和摄政王又怎会对此头疼不已?摄政王几月前去调查白莲教一事,至今下落不明!
就连陛下下令尽量不要和白莲教起冲突,这人却说不过尔尔?当真是狂妄至极。
当然,能以一己之力将白莲教徒耍得团团转也确实是有几分本事。
说不定军营遗梦城一事这人能解。
不过,现下还有其他的问题。
苏戈止虽然也有点怀疑是碧漾干的,可是没有证据,素商是怎么知道的?他好奇的问了一嘴:“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是碧漾派来的人呢?你这么言之凿凿,是掌握了什么关键性的证据吗?”
素商面不改色:“没有,我来这夜郎城也就那么几天,唯一得罪的并且有本事派人来取我性命的不就只有那个碧漾吗?自信点,不要怀疑,就是她。”
素衣颇为赞同:“碧漾确实是这样的人,城中也只有她能调动这么多人。”
苏戈止这下是彻底佩服了,无凭无据但很有道理:“那那群黑衣人你是怎么处理的?全送回城西去了?”
素商神秘一笑:“唉嘿,那是当然,我可是个好人。”
素衣和苏戈止全当素商在胡说八道,素衣还是有点担心:“表哥,把他们送回去没有关系吗?碧漾可还是在城里面呢!”
素商宽慰她:“没事的表妹,别忘了阿左阿右他们也在城里面。”
那两个人苏戈止是听说过的,犹记得素商他们当日进城闹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满城风雨。
他只恨自己不在现场,后来听旁人提起,那个婢女即使涕泗横流也不忘控诉吴禾和碧漾的罪行。
自从碧漾那个白莲使找到了吴禾这个冤大头后,是越的嚣张跋扈,也就只有更嚣张跋扈的李小姐才能治治她。
可碧漾聪明得很,对于李小姐则是能避就避,是以在城西混得那叫一个顺风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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