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白色衣料是碧漾最爱的,她的衣裳什么的基本都是用的这个料子。
李小姐这么一搞,她气得脸色铁青,而且这人最后也没有要那件粉裳——因为那件粉裳被某些人碰过,脏了,她嫌弃。
那李小姐不要,付款的当然是碧漾了,碧漾根本不想付钱,可那衣裳吧,也是李小姐花了价钱让教徒们连夜赶制的。
她不想付钱,就算被自家的教徒一人一句数落,她也假装若无其事离开,根本不管身后的教徒怎么嚎。
断人财路,犹杀人父母,当下就有几个白莲教徒愤怒的把教服一甩,离开了这个白莲教。
更多的教徒则是偷偷的联系另外一个白莲使,希望他们能治治碧漾,还有的则是浑水摸鱼,偷偷的壮大自己在教里的势力,争夺白莲使的位置。
当晚碧漾就偷偷潜入李府,给李小姐施加了几个术法,一个是忘记碧漾对她破口大骂,一个是付清粉裳钱的术法,一个是登门道歉,对碧漾像主子一样的术法。
为了确保术法有效,碧漾在施术后还把李小姐摇醒,下了几个简单的命令,看到李小姐一一照做后就满意离开。
第二日,李小姐从梦中醒来,恍恍惚惚记得昨日的事情,就急急忙忙要去碧漾府上道歉。
而碧漾本人也一早打扮的漂漂亮亮,还特意放出消息,告诉她的教徒们,今天李小姐会付清属于她们的工钱,并且会亲自登门道歉。
一听说,李小姐会付清工钱后,她的教徒们对碧漾的态度就稍微好了些,起码这个碧漾不是一无是处,好歹会处理自己留下来的烂摊子。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碧漾家旁边就围满了不少的吃瓜群众——碧漾住的地方有一个茶楼,位置还不错,三层高,刚刚好能看见地下生的事情。
远远的,众人就看见李小姐带着一伙人来了。
等等,一伙?不是,道歉需要这么大的阵仗吗?确定不是来寻仇的?这么猜测的人用眼神和同伴交流。
应该不是吧?毕竟碧漾信誓旦旦说李小姐会来道歉,而且成衣铺现在都还没有动静,李小姐大抵是付清了工钱才来的。
抱着两种完全不同想法的人浅浅地用眼神交换了一下,都不太相信彼此的猜测,于是纷纷把头往窗外探去。
屏气凝神等待着最终答案。
只见那李小姐闲庭信步,慢悠悠带着一伙人来到碧漾府上,不,应该是门口。
看样子她还是不太瞧得上碧漾啊,连人家的门槛都不愿意靠近。
只是不喜不怒对着碧漾府上的小厮嘱咐了几句,就安安静静在门外等着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不是说李小姐要道歉吗?看着架势,是要碧漾亲自出来迎接她?在府里的碧漾可不这么想,那李小姐肯定是有了当奴才的觉悟,没有主人的许可,她自然是不能踏入这地方的。
于是她收拾收拾,露出得体大方的笑容,高高兴兴到了门口。
看见李小姐安安静静在那里,得意极了:“哎呀,这不是李小姐吗?听说你要给我这样的人道歉,我实在是诚惶诚恐啊,快进来吧。
我允许你进来了。”
李小姐依旧是安安静静,吐出的话可叫人害怕:“你确实该诚惶诚恐,我一个大小姐来你这狗窝,真真委屈我。”
碧漾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什么情况?她昨天不是已经下了咒吗?还没等她想明白,李小姐朝身后的人点点头,那些人就呼啦啦冲碧漾走过来,一个人按住了碧漾的头,两个人一人一手拉住了碧漾的手往后拉,另外一个一脚踹在了碧漾的膝弯,迫使她跪下。
李小姐看着不得不仰视她的碧漾,这才恢复了原来的语气:“孙贼,你小子行啊,敢给我用术法!
了不起了不起,还我是你的奴才?你也配?”
碧漾惊了,故作镇定问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李小姐你不要仗势欺人啊!
我可没有说过。”
李小姐懒得同她废话:“要不是我有写日记的习惯,还真就信了你的邪。
都说头长见识短,给我剪了她的头让她涨涨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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