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知道,石墙上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沈香引有些疯魔的朝着古镇方向狂奔,手上按动着电话,打给鹤冲天。
此时正是书院早读的时间,鹤冲天挂断电话没有接。
沈香引接着打,直到整个书院的孩子都被鹤冲天的手机振动影响到,他才出门接电话。
“我要见哑姨。”
“今天没空。”
“地址给我。”
“怎么这么喘?”
“地址给我!”
沈香引压着低吼,声音嘶哑。
“下午我带你去。”
“现在,把哑姨的地址给我,不给,我就去烧了你的房子。”
沈香引说得平静,但是鹤冲天却听出了压得人喘不上气的绝望情绪。
“你怎么了?”
问出这句话,鹤冲天又想起昨晚母亲说的话,他只需做他要做的,旁的,不要看,不要想。
正这么想着,鹤冲天的后腰被拍了拍。
回头看,是江云桐:“怎么不在里面听早课?有什么要紧事?”
鹤冲天立刻挂了电话,“没有,公司的事,我推了。”
江云桐搀着鹤冲天,进到教室里。
明亮宽敞的晨读大教室,里面坐着五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孩子,最大的十五岁,最小的六岁。
大家看到江云桐进来,脸上都扬起笑脸,很开心。
江云桐向鹤冲天介绍新来的小姑娘,并安排中午一起包饺子吃。
鹤冲天很快适应到当下温暖平和的状态中。
直到中午,跟着母亲学包饺子,手机接到了报警电话,火警,他在文旅区的大别墅,院子被点了。
真是疯子!
那棵红枫树要是被烧毁,他绝对会杀了沈香引!
……
鹤冲天赶回文旅区别墅时,火已经灭了,除了红枫树,都烧得精光。
被冲脸生气的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沈香引也觉得这棵树烧不得。
沈香引接到鹤冲天的电话时,正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嗦面条,连嗦两碗才踏实了些。
等坐上鹤冲天的车,她抱着胳膊还在抖,湿透的发丝凌乱贴在脸上。
周正皱眉,默默把空调热风开大:“哥,要不要帮你们约个脑科的医生?”
鹤冲天和沈香引都没搭茬。
鹤冲天:看也应该看心理医生吧?
沈香引:你才要看脑科,你全家都要看脑科。
……
哑姨住在乡下村子里,家里院子不大,门口晒着喂猪的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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