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禾瞪大眼睛,那两只没有丢出去的箭在这一刻接连破空。
直插野猪心脏。
野猪自然没想到,不远处的树上还蹲着一个人,那人不仅箭法了得,而且她的箭头削得极为锋利,哪怕只是用木头做的。
傅野朝着身后看去,透过间隙,他看到了一个正在同手同脚从树上爬下来的女人。
谢元禾?
眼神晦暗,他没有离谢元禾太近,只是空气之中的血腥味越发浓厚了。
“箭是你丢的?准头真好。”
这何止是好啊,如果她手上拿的是枪,就凭他背对她与野猪搏斗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死了。
这个想法一出,他后背直冒冷汗,身上的肌肉也忍不住紧绷起来。
“咳咳,运气好。”
谢元禾下来的时候,拍了拍手掌,因为摩擦出了点血,她呼呼手,拿着运气当借口。
男人眯了眯眼眸,桃花眼狭长,瞧着有些骇人。
运气,有时候也是绝对实力的一部分。
谢元禾见傅野不再说话,似乎是想要把野猪身上的箭拔了出来,她连忙开口。
“傅野,别拔了,拔不出来的。
拔出来里头都全破了,肉不好吃,这只先放血,剩下两只我们给村里吧。”
这么大的野猪在七月根本藏不起来,留下一头给傅野,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好。”
傅野没有意见。
“我把雌猪放血,然后剖了放进背篓里,你背回去可以不?那两只我下山告诉我叔爷大伯,让他们找人来搬。”
谢元禾考虑得很仔细,她甚至还想好了先放血……
傅野的眼神更加幽暗了,是他从未了解过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她根本就不是原来的谢元禾?
“元宝?”
在谢元禾认真杀猪的那一刻,傅野忽然温柔地唤了一声。
女人下意识回应:“啊?”
她扭过头,手里拿着傅野用的大砍刀,有些诧异地问:“你干嘛突然这样喊我?”
傅野沉默。
谢元禾见他没说话,只好转过头,继续杀猪。
而后他的声音幽幽:“我只是没想到,我一根野草,还能娶到宝了。”
“那这样说起来,咱俩还挺配的,你名字叫傅野,说是野草的意思,我呢是元禾,最初的禾苗,咱们算是一地长出来的了。”
谢元禾的鼻尖冒出了冷汗,男神语气温和,却让她下意识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于是扭转了话题:“咱们还是快点吧。”
两个人一同下山,傅野背着谢元禾扛上来的背篓,他垂下眸子,似乎是在担心谢元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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