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腕痛。”
我哼哼唧唧地抱怨,瞪了他一眼。
“那就不用手。”
他吻了一下我的侧脸,动作温柔地开始帮我脱____衣--服。
我让他也脱,随后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将身体展现在我面前,看着他摘下了助听器----
“啊?你这是?”
我说到一半想起来他现在应该听得模模糊糊不清楚,马上开始打手语【为什么?】【听不见怎】
“你!”
我上一个手语还未打完就被压住了胳膊。
“今天戴了一天不舒服,”
柏川一脸无辜,“而且他们不是说了么,我耳朵不好。”
“所以你得大声一点,”
他撑在我上方,对我笑了笑,“哥哥。”
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浑__身__酸__痛。
坐在床上呆愣了一会,余光看到枕头边放的,我送给柏川那只百家布缝制的兔子,一时间昨晚的事又浮现在脑海里。
昨天晚上面对面的时候他不看我打的手语,我打【求求】也没用,比划【我爱你】的时候,他就笑,说我也爱你,但力__度依旧没减。
最后我急起来一直在比划【你是坏人】,他一只手按__了__按我的小腹,大大方方地嗯了一声。
他不看我打的手语,我就说想接__吻,实际上是想趁这个机会在他耳边说话。
结果他像是知道我想做什么,吻了吻我的侧脸以后将我翻__了个身。
这下我胳膊还要撑__着前面的床头,手语比划不了,说话大声一点也没用,总之他就是不听。
换__了个姿__势后我才发现床头柜上摆着我送的那只百家布的兔子,兔子像是旁观者一样一动不动地对着床这个方向。
明明也不是一个活物,我就是觉得羞躁,一直往床头柜上伸手企图将兔子换一个方向。
然而柏川误解了我的意思,他以为我想要那只兔子,伸过手将兔子拿来放在我的枕头边。
一个晚上兔子随着床的轻微晃__动东倒西歪。
我想着想着,抓起手边的兔子就是一顿扯耳朵。
柏川正好这个时候推门进来,我赶紧把兔子放下,以为他会问我在做什么,结果他只是走到床边坐下,摸了摸我的脸,问:
“有没有不舒服?”
其实也就是一开始醒来那会感受到的身体酸痛,现在坐了一会好多了,再加上昨晚他有帮我清理,不至于到不舒服的地步。
我摇摇头,上手将他今天穿的黑色高龄毛衣往下拉,看到右侧锁骨和脖子上留下的齿痕以后,哼了一声。
“开心了?”
他上手将我的头发揉乱,“起床吧,楼下有人,你要是不愿意下去就在这里,下去的话要换一身衣服,之前你来的那天给你买的衣服还在,穿那个好不好?”
“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