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型机器动起来还是很快的,度比陈观预计的快了不少。
陈观就负责充当一个无情的搬运机器,将装好袋的稻谷扎口后搬到皮卡车斗里,好在陈观现在有的是一把子力气,扛个1oo斤的袋子轻轻松松,左右手一边一个度也很快。
最后总共装了23个大袋子,陈观开着皮卡分了三次才将这些装满稻谷的大袋子运回家。
陈观家后院有一间房子是专门用来盛放粮食的,以前家里的稻谷、玉米、小麦都会堆放在这个屋子里,现在常年是空的,也只有像这种粮食刚刚采收的时候才会将大半個房间都占用。
农村自家存粮食多了其实挺麻烦,不说别的一个老鼠就够让人头疼。
所以现在陈观家除了厨房里的日常口粮,后院的这个房间里也只有一些留着喂家里牲畜的粗粮和一些往年挑出来品质比较好的党参。
这个房间里除了粮食外,平时主要的功能是摆放老爷子的寿材,这边称为‘老房’。
这边的习俗就是这样,专门的匠人是不会给去世的人做棺材的,想要请匠人做棺材就得在人还活着的时候就提前找棺材匠定做。
请棺材匠来做棺材也不是随便找时间,而是要专门挑日子。
旧时多选择在阴历闰年或闰月,取增长日月之意,阴历有闰比无闰多一个月,有‘吉利’为棺主添寿的寓意。
老一辈的人都很重视自己的寿材,大多数一过了六十岁就早早开始准备,每逢新年还会贴上福字,天气好还会抬出去晒晒太阳。
陈观家也不例外,前些年陈观还在上初中时陈家就早早请了工匠,挑了好日子后请工匠用老爷子自己选的木材打造了‘老房’,陈观记得当时还在家摆宴请了很多人来。
老爷子的‘老房’打好后就在后院存放粮食的房间里支了了木架,罩上布罩后常年摆放在那里,由于陈观常年在外就不清楚有没有抬出来晒一晒了。
话归正传,田里收回来的稻谷在送去加工厂之前就会先放在之前说的这个房间,等稻谷送去加工厂后就会再次空下来,偶尔也会堆放点其他东西。
拉最后一趟时,开收割机的师傅已经被别人请去家里吃午饭去了,陈观也载着陈文清一同回家。
“爸,地里的稻杆怎么处理啊?”
陈观虽然是农村人,但打小就没干过什么农活,初中后更是常年在外,对这些田里的事不太了解,他记得小时候田里的稻杆都是烧了还田,但现在已经明确禁止农民焚烧稻杆了,所以他也不太清楚现在这个稻杆、麦秆是个什么处理办法。
前些年提倡将稻杆粉碎还田作为肥料,但是土壤分解稻杆碎渣的度怎么可能有分解消化草木灰那么快,尤其是稻杆粉碎不彻底大量留在土壤中搞的土壤板结,农作物生长都困难……
“这几年村里组织安排稻杆集中回收,听说是被收购去处理后用来做牛羊的粗饲料,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还算不错,起码人家收购还给钱,听说有些地方农民处理稻杆还要倒出稻杆处理费,现在这也是……”
陈文清坐在副驾上看着题想了想有些感叹的说到。
说起这个话题,陈观也不禁有点沉默,相关的新闻他还在鹏城时就看到不少,但这事情看多了搞的心情抑郁,有一段时间他就直接不看这些社会时事类的新闻了。
从田里到家距离也没多远,开着车不一会就到了,父子两也没聊几句就到了家门口。
陈观让老爸先进去吃饭,剩的这几袋稻谷他自己搬进去就可以了,陈文清不同意,父子两携手将最后的五袋稻谷搬到了后院房间。
看着老爸的背影,陈观心里感叹到底是上了年纪,不如年轻的时候了,连背影都有些微微的佝偻了。
陈观现在都还记得小时候秋收时自个老爹一次性扛着几大袋粮食健步如飞的身影,可现在却是有灵液改善身体后也无法完全抹去衰老。
想到这陈观不由得庆幸,相比现在绝大多数在外打拼的年轻人,自己得到了空间实现了经济自由,现在回到家乡往后的日子里可以长久陪伴在家人的身边,已经足够幸运了。
屋里陶翠萍已经将饭菜碗筷都准备好,就等父子俩了。
陈文清和陈观父子两洗了洗脸,打了打身上的灰尘,也没再管其他就入座开吃了。
“爷爷呢?不吃吗?”
陈观吃着现没看到老爷子的身影。
“等你们太久了,我先收拾让你爷爷吃了休息去了,你吃自己的。”
陶翠萍边说着边给父子两倒来了两碗冰镇的杏皮水。
说起这个杏皮水,算得上是西北特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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