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底部厚薄不一的拖鞋,它并不合他的码数。
江挽书只轻描淡写瞥过,很快把目光转移,并未将目光长久停留在他的穿着上,只站在树荫下,看着远处的田埂。
清风徐来,带来一缕凉意,夹带一缕缕清雅香气。
如果他离她远点,估计就闻不到了。
“你是不是很热?”
江挽书看他脸上皮肤过了许久还是一直发红,没忍住询问。
姜湛下意识摸了下滚烫的脸,觑了她一眼,“干完活都这样,而且天气本来就热,难道你不觉得?”
“不会啊。”
她温润平和,像深山老林里的一潭清水。
他素来不喜欢这个什么“江小姨”
端着一副雅正皮囊装模做样。
姜湛想起过去,也不知什么情绪,突恶劣道:“对了,我生日那天,当时我还问你喜不喜欢吃抹茶。”
“看来你的口味没变,戒指还戴着呢?”
他想用她婚姻的不堪来惹怒她,好让她负气离开。
江挽书不会跟一个才17岁的少年人说自己的婚姻情况,却也没生气,只是转了下戒指,说道:“其实是喜欢的。”
欸?姜湛疑惑时,江挽书朝他笑了笑,宽容又舒散,“你没猜错,我的确喜欢抹茶味。”
不知她是意指纯粹口味喜好,还是对丈夫风流韵事的态度。
在那个圈子,离婚可以很随便,但两个家族的利益联姻要解散简直难如登天。
姜湛一时表情复杂,后翻了个白眼,嘟囔道:“谁管你。”
但没有继续阴阳怪气。
江挽书忽觉得在一年前,这孩子在人后故意用抹茶来羞辱她,可能不是出自性格上的乖张,更像是特地对她的提醒——提醒她的丈夫早已对她不忠。
只是方式并不礼貌。
缄默中,不一会,阿诗玛打电话过来了,带来一个坏消息。
“恩,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
江挽书跟她聊了一会车子跟轮胎型号的事,很快挂了电话,表情有些沉思。
“怎么,车子被炸了?”
姜湛刚刚听到她说换轮胎的事,打量她神色,张口就没好话。
“没,但轮胎被人戳了。”
姜湛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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