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
白芷汐恢复了平日的冷静,笑着问道。
迪卢克着她略显狼狈的样子,关心地问道“跟着大部队离开后,我没有到你,有点担心,出来找找你。
你去哪了”
“酒喝多了,内急去了洗手间,居然听到了鬼叫,吓死我了。”
白芷汐拍了拍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迪卢克失笑,“大概是水管年久失修,发出的声音有些刺耳吧。”
“原来是这样,倒是我自己吓自己了。”
白芷汐跟迪卢克说笑间将自己晚归的事情遮掩了过去。
除了迪卢克,她跟很多比莱欧斯利身份更高的人打过交道,诸如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教令院的代理大贤者,很多被别人称作难搞的大人物,她都应付得游刃有余。
偏偏在莱欧斯利这,不过几天,她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后,她再也睡不着觉了。
莱欧斯利应该是认出她了吧,不然怎么会用同一句话表白可是他表白的时候喊的又是她现在的名字,这是否代表他还没有完全确认又或者他喜欢上了现在的她她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他喜欢上任何模样的她吗
白芷汐仿佛一只落入陷阱的麻雀,无论怎么扑腾,也找不到天罗地网的突破口。
她甚至想要立刻逃离梅洛彼得堡,跟家主请罪中止任务。
在早餐店到莱欧斯利的第一眼,她就明白封存在心底的意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少。
可有多深,恐惧就有多深,否则她也不至于十年不敢踏足枫丹。
光明与黑暗是莱欧斯利的一体两面。
她深着他光明的一面,也恐惧着他黑暗的一面。
她曾经差点被恐惧杀死,花了巨大代价才活了下来。
她自大的以为现在的她比十年前强了百倍,可以与恐惧一战了,然而入狱以后,高频率的应激与噩梦一次又一次地打醒了她。
夜已经很深了,白芷汐睁着眼睛,怔怔地靠在床边斑驳的墙壁上,等着黎明的到来。
在梅洛彼得堡的另一端,有一个人同样醒着,或者说,他一直站在舞池中,没离开过。
门轴转动的声音响起,莱欧斯利抬起眼皮,到来者并非自己所想之人,他的眼中滑过一抹失落。
“护士长怎么来了”
希格雯走到他面前,“白小姐就是你拜托那维莱特大人找的人吗”
莱欧斯利不置可否,“我最近很反常吗”
希格雯点了点头,“你以前很少来医务室,也不会无故参加各类小团体的活动。”
莱欧斯利身为典狱长,要平衡各个组织间的关系。
所以除非必要,他不会接受任何团体活动的邀请,免得犯人误以为他有所偏私。
莱欧斯利垂眸默不作声。
如果说之前还有那么一点点怀疑,在吻过她之后,他可以百分之百确定,白芷汐就是妮娜。
哪怕躺进坟墓里,他也不会忘记和她接吻的滋味。
希格雯道“你上去并不开心。”
莱欧斯利叹道“她在躲着我。”
“为什么不拆穿她”
虽然希格雯已经四百多岁了,但美露莘和人类毕竟物种有别。
她对人类的情感并不能完全理解。
莱欧斯利惨笑了一声,“我怕那样会把她推得更远。
我能感觉到,她很害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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