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我的妾吧,我不会叫我的妻子发现你什么的。
但事实证明,话不要说得太满,云奚一个潇洒转头,就瞧见本该在山下采购的卿蓝,白衣飘飘,正站在门外望里看。
卿蓝当真是一步步从山下走上来的,他发丝被风吹得微微散乱,鞋边是一片不知何处沾来的花。
许是走了不少路,面容比平常略生动一些。
神情冷淡,姿态如仙。
可门外多么岁月静好,门内便是多么凶残黑暗。
这是怎样一副惊人的场景呢,自己的徒弟被困在铁笼里躺着,眉眼间有些痛苦之色未去,身上穿着久卧病榻的单衣,手脚四处有一些被磕碰出来的红痕,而自己徒弟的师娘却面色红润,衫袖撩起,显然是将那伤痕铁笼倒腾出来的人。
卿蓝:“…你们在做什么?”
云奚:“…”
就,这场景是不是有那么些许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好的,卿蓝没收到小黑屋要吃醋惹——云崽试探地从小黑屋里伸出勾搭的爪爪…营、营养液月中已经来惹,月末还会远吗?!
四舍五入,营养液要过期了哇,快,让云崽帮忙咕咚掉——云崽冲出来捉住就往小黑屋里跑沐阳1个地雷神奇的二狗子2瓶营养液快来接受云崽爱的亲亲叭掐腰红眼撑墙不止场景熟悉,连恰在其中的人,以及难以言说的沉默,也是十分熟悉。
耳边,只有司命在嘎嘎嘎地嘲笑,“捉奸在笼了吧,哈哈哈。”
不说不觉得,说了…云奚深觉,此情此景确实可以拍下来,放到上界首版当无良头条。
标题都想好了,就,男默女泪,薄情男子婚后包养娇外室,累觉不爱,花费礼金全靠正妻冤大头。
当然,若这般发展,自己现在理应衣衫不整,与白无染厮混在一处,而卿·正妻冤大头·蓝,则满腔捉到丈夫偷腥的悲哀和怨气,扑过来凶狠地抽他一巴掌,抽得他亲娘来都瞧不出这是她儿子。
还要怒斥,“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是这等狼心狗肺负心之徒。”
但清矜冷淡如卿蓝,连门槛都不曾踏入。
他只是望了铁笼沉默片刻,又望着云奚,“这笼子,是对修炼是有什么益处吗?”
就不愧是仙尊。
突破表面看实质。
云奚猛地反应过来,这笼子用了那么多珍宝,整个儿灵气四溢,说是一件灵器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