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信憨憨的点头道:“如此。
我和梓童兄在饮酒呢。”
李霏好奇的指道:“桑薪哥哥,你要烧什么东西啊?”
高信拿过来给她看,道:“这是梓童画的画,画的这么好,他非说要烧掉,唉。”
李霏看着龙飞凤舞的《澜槐图》三个大字,一时惊诧的嘴都合不拢。
这北明炀一介无权无势,长期在书院打杂还得罪了副查使的小厮,是怎么进入北家最为阔绰严备的私人山庄的?再细看这画中二人,不正是年少时期的副查使陈彦臣和那北家恶霸北明么?李霏惊诧万分,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她软声道:“我帮你烧吧,桑薪哥,你早点睡,我先走了。”
高信不疑有他,一幅画而已,他也没当回事,便羞涩的和李霏互道了晚安。
过了一会,北明如厕归来,问他:“画烧了么?”
高信醉醺醺的点头道:“烧了烧了。
不行梓童兄,我太困了,我先回去了。”
北明喝到现在其实也醉的差不多了,便胡乱点点头,也倒头在床上躺下了。
…………☆、子时三刻,一抹鹅黄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副查使府里,不出一刻,便又像来时一样形如鬼魅的离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魏磊是陈彦臣唯一的贴身近卫。
他跟着陈彦臣已三年有余,从陈彦臣做户部尚书时就开始随身侍奉,算是陈彦臣身边跟着最久的老人了。
可纵然是他,也从没见过他家大人如此失态的模样,平时永远保持矜贵得体的男人,竟然颤抖到握不住手里一张薄如蝉翼的画纸。
魏磊悄悄抬眸看了一眼刚刚李霏送过来的这幅画,他惊呆了。
这幅画其中一位少年郎,不正是他家大人年轻时的模样么!
大人一定是气狠了,他想,北明烊这下死定了,不仅上次喝酒惹恼了大人,竟然还敢画画像暗中臆想大人,简直是色胆包天,不知死活!
看吧,大人的眼睛都给气红了,大人的手都气的抖到连纸都拿不住了!
魏磊心中想道,这北明炀,估计得被大人凌迟处死了……不不不,不止凌迟,可能还要砍舌戳眼,断手断脚,做成人彘,竟然敢肖想猥亵朝廷命官,简直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正当魏磊默默腹诽时,只听陈彦臣嘶哑着声音命令道:“带我去书院北明炀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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