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扑过去,看着聂风,然后,刀子深深的插入他的下腹,暖流顺着刀柄在聂风的指缝间流动,滑落,暖热暖热的。
聂风怒红的眸子瞬间被一种无法置信的神情替代,然后是无止尽的懊悔,像是一瞬间燃烧殆尽的白纸,最终只剩下绝望的轻吟,语不成句地呢喃,“大师兄,霜师兄,秦霜。”
因为无力,呢喃终不能变成嚎啕大哭,使不上力。
秦霜顺着墙壁倒下,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
好了,秦霜想绝心为自己挡过一巴掌,自己替他挡一刀也是应该的,虽然算起来自己怎么都亏了些,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腰间的刀柄一直没有拔出来,一般被插到身体里,是不能即刻拔得,不然,就会血溅当场,死得会很快很快。
秦霜捂住下腹,皱眉试了试力道,然后摸到刀柄,狠狠得拔出来,血真的会喷得很远很高,溅红了聂风灰白的袍子。
很痛,这是唯一的感觉。
愣在当场的人这才慌乱起来,绝心挣扎不开,不断的嘶吼乱骂,“聂风,我要杀了你,扒了你的皮。”
绝无神就想:完了,真的完了。
聂风就是失心疯一般的爬过来,紧紧抱住他不断抽搐的身子,“大师兄,对不起,风儿错了,再不敢了。”
越抱越紧,怀里的身子也越来越凉,秦霜皱眉,看着聂风,然后,觉得不怎么疼了。
居然,有人为自己哭?
他想,也许,我就是他的大师兄,雄霸的好徒弟?
断浪愣了半会儿,很快清醒过来,欲要从聂风怀里揪过秦霜,聂风大惊,一脚踹过来,“你干什么?滚!
!”
断浪一时着急,不防身子被重重得摔倒,他立刻爬起来,“聂风,你娘的就是个活疯子,跟你那疯子爹爹一样,难道要看着他死吗?还不快去看大夫。
你奶奶的把人给我,别碰他。”
说着一拳砸在他脸上,抱住秦霜就往外跑,一到门外,泪水就哗哗的流下来,说,“霜师兄,你千万别有事,别有事……他不是故意的,别怪他。”
他一直嘀咕嘀咕,然后,秦霜觉得很烦。
身后的路上流了一地的血,你说,怎么会没事吧!
你个傻子。
聂风从里面跑出来,就一直顺着血迹往前跑,跑到一半,绊倒地上就起不来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抽空了一般。
太阳照在身上暖烘烘的,从明净的玻璃窗户外洒进来,晒着脖子痒痒的,沉睡的人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握住,动弹不了。
他睁开眼睛,皱眉,就见自己的双手被另一双男人的手紧紧拽着,非常紧。
他没有动,像是怕惊扰了趴在床头的男人。
这个房间是一色纯白的,白色的窗帘,白色的被单,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桌子,白色的门,连自己的衣衫都是蓝白条纹的。
空气中飘着花香,他转过头一看,就见窗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奇怪的花瓶,里面装满着硕大的花,然后,他闻到一阵奇怪的味道,像是药物的味道。
他动了动身子,就见门边,伸进来一个脑袋,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很短的头发,穿着奇怪的衣服,他滴溜溜的大眼睛一转悠,突地用震动天地的大嗓门儿扯开:“哎呀,小杨叔叔,妈妈,你们快来看啊,我老爸睁眼了,老爸醒了。”
顺着这一叫,床上的人吓得坐起来,但是手却被抓得更紧。
就见门边迅速冲进来一个女人,美丽但面容焦脆的女人,她一见着醒了的人,当下就激动的泪流满面,她往这边一冲,就跪趴在床上,揪着他身子便道:“秦易,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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