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杨芮啧了声“暂时没别的事了,祖国的花朵嗷嗷待哺,赶紧回去上课吧。”
每次都答应得这么干脆,都不怕她拿着他的样本干别的吗
这么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噫,情的臭味
*
夏末。
时七发现自己最近做梦做得越来越频繁了。
有时候梦到小时候的事情,有时候梦到以前的事情,有时候还会梦到以后的事情。
但大多数都是混乱的记忆纠缠在一起,亦真亦幻,光怪陆离。
今天他又做梦了。
好像是跟爸妈有关,具体梦见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是那种强烈的悲伤与愤恨挥之不去,在他惊醒之后,甚至能在自己眼角摸到一丝湿意。
“做噩梦了”
天刚蒙蒙亮,对面床上的赫尔也坐了起来。
“没有。”
时七有些心烦意乱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赫尔沉默了片刻,起来给他倒了杯温水;递到他手里之后,他坐在了他床边。
“谢谢。”
“梦见什么了”
时七敛了敛视线“我说梦话了”
“那倒没有,”
赫尔摇了摇头,“就是哭了很久。”
时七“”
突然莫名其妙的有些脸热。
一只大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手心很暖“没事了,别哭了。”
心尖一颤,时大爷扁扁嘴,小声狡辩“谁哭了我才没哭”
两三个月的相处,赫尔已经摸清了新室友口是心非的性子,知道这会儿最好顺着毛捋,所以顺着他的话头“嗯,你没哭。”
然后宿舍里恢复了安静。
“我梦到了跟我妈出去玩。”
半晌,青年低声说道,“接着她走了,然后我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赫尔对父母亲情这种东西没什么概念,也不太明白为什么白天阳光开朗的人忽然变得这么难过。
可他知道自己不想到他这么沮丧。
“梦只是睡眠状态下脑神经在无规律的活动,”
他笨拙地安慰道,“梦不是真的。”
时七吸了吸鼻子“嗯,我知道。”
“只是现实里我也是再也找不到她了”
赫尔着眼前低着脑袋的人,犹豫了片刻,伸手抱住了他。
时七浑身一僵。
“没事了,”
他顺着他的后背,重复道,“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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