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女子,杀其父,坏其名声,你也就是没本事,才只能使出这等不入流的手段。
“想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想想你周旋在这么多女子之间,你就没想过自己像什么
“啊,或许你不想上教坊,不过我有幸去过,也见过教坊中的伎人,她们便与你这般,周旋于众人之间,不过是为了争得一席之地,却不过以色侍人。”
谁都知道萧宁的嘴毒,可是把一个郎君比作伎人,这未免也太毒了点
崔伋亦被气极了,挣扎地想让萧宁放开,“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连挣都挣不开的你,想杀谁你有这个本事”
萧宁轻蔑之极,她也是气到了极致,恶心透了这么一个人,连都不想再他一眼,这才将话说得是越发不客气。
一把将人往前推去,面对崔伋迎面再要冲上来,宁琦抢在前面一脚踢向崔伋的胸口,“就你这样的男人,连伦理道德都不讲的人,莫脏了殿下的眼。”
靠还真不愧是萧宁教出来的人,听听这话说的
“忠国公,既嫌我脏,何与同我鸿雁传”
崔伋面目尽是恨意,然而着宁琦,却想起了另一桩事,一桩完全可以毁了宁琦的事。
“你怎么就知道那是忠国公与你的传信”
李路代为问出这个问题,似是又一下子想起了,“因为与你通信的人自称忠国公”
“这上面分明是忠国公的字迹。”
崔伋并不傻,若不是对宁琦有所了解,他怎么敢如此肯定。
不想李路闻之嗤之以鼻,“字迹就不能是假的”
话音落下,引得崔伋侧目,却是否定地道“不可能。”
一句不可能,肯定得太过了,李路冷笑地道“居心叵测者,你能在孝期勾搭旁人,还不许旁人假冒忠国公,将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李路扫过崔伋,往前走了一步,朝萧谌作一揖道“陛下,陛下容禀。
忠国公初到豫州,便收到这一位崔伋郎君让人送来的信,言道慕忠国公,一封信写得那叫一个深情,读之令人大受感动。
“然,若是品德出众之人,再是慕,又怎么会在旁人孝期互诉情意
“所谓情深慕,不过都是笑话。
他想毁了忠国公才是。
原本忠国公不欲理会,却是小女自请之,道此人如此行事,必有深意,与其让他再去对旁人下手,毁了旁人一生,倒不如由我们引诱他,且他玩什么花招。”
李路将从前的事一五一十道来,言词凿凿,李路一崔伋待要开口,已然抢一步地道“陛下若不信,可问军中将士。
每一回与之通信,收到信后,小女都在军中读与众将士听,每一封回信,也都是集各家所长,一句一句斟酌后再回的。”
萧宁一直知道手下人才辈出,每一个各有他们行事的风格,都不相同。
李路这个人萧宁所知不多,但今日得见,萧宁只想说,碰上这样的人,崔伋就算有再多手段又如何。
若只是李路一人为宁琦做证,会有很多人说,都是李路为宁琦顶替。
若是众将士都听过情,回给崔伋的所谓情,更是集思广益写出来的,那可就好玩了
萧宁脸上的笑意藏不住,崔伋却是脸色铁青。
他的情,竟然被那么多人读过,那些送到他手中,起来情意绵绵的情,或是出自男人之手
崔伋越想越是脸色发白,他以为他把世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想到却是别人耍得他团团转。
“陛下,此事末将等都可为证。”
宁琦回来可不是只带了一个李路,而是好几个,这回由李路开了口,那几个将士马上出面证明李路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萧谌心情亦是极好
不错不错,天下的女子就该如此,万不会以为这天底下的人都要极喜于她。
就该像现在这样,面对想算计她们的人,毫不吝啬地给予反击。
“忠国公之事,诸位无异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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