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然感觉下面又有抬起的迹象,看着看原白微张着唇,从唇齿间发出声声蛊惑人心的呻吟,小舌微露,郑旭然脑中那根紧绷的神经轰的一下绷断了,额上青筋直跳,这孩子,真是磨人。
猛的将书桌上的文件档案推开,抱起原白准备放下去,腰却被突然夹紧了,这让郑旭然的动作顿了顿。
原白感觉身体被腾空,手一紧,煺一个并拢,却怎么也感觉不到安全,他迷离的眸子清醒了点,水光粼粼的看看周围,看看男人,再看看自己……下面。
脑中轰的一下炸开,他他他他在干什么,原白目瞪口呆的低头看着自己白嫰嫰的双煺紧紧夹着郑旭然的腰,睡袍半敞,以一种完全的类似于求欢的姿势挂在男人身上。
原白羞愤不已,想要松开双煺,却因为腾空的身体也攀紧了男人的脖颈,下面也夹得更紧了,原白顿时慌乱不已,急切切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郑旭然脸上带上了淡淡的笑意,很满意的顺着原白半敞的身体看下去,几乎一览无余,他将原白推倒在书桌上,覆了上去。
背脊上传来的凉意让原白有清醒了几分,发现自己如此就在书房被摆弄,刚才居然还丢脸的慌得解释了,于是一个冲动,羞愤难当的怒吼:“放我下来。”
原白完全忘了是他先在书房勾引某只大牲口的,此时心里还满是对男人子书房荒唐的举止不满。
郑旭然抚弄着手里嫰而脆弱的小小原白,满意的听到少年抑制不住的惊喘,笑着道:“宝贝,现在停止可不行,身为我的人,做了事就要负责。”
“不……我不要在这里……”
原白只觉得脑中一阵混乱,以至于连他自己说的是什么话都混混沌沌的。
“那我们去床上。”
郑旭然手指来了一个快速的抚弄。
原白又惊喘出声,睁开盈满水雾的双眼竭力镇定,身下欲望被控制,身上睡袍几乎都敞开了,空中的凉意不断侵蚀着他的身体,却又被蔓延而来的酥麻的快感袭卷,手握住书桌边缘,这种除了下面被控制,身上空荡荡的感觉让他很害怕,伸手抓住郑旭然攀了过去,抖着身体道:“去去床上……我不要在这里……”
郑旭然闻言倒讶异了下,目光紧紧盯着原白绯色的脸庞,水光粼粼的眸子,没……没拒绝?
见原白完全沉溺在情欲的放纵之中,想小孩儿可能一时被冲昏了头脑,都不清楚刚才他自己说的话到底意味着什么吧;这仿佛是突然降下的天赐,郑旭然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圣人,趁机吃干抹尽不是他的风格,但什么都不做就更不是他的风格了。
于是,趁着原白还不清醒,赶紧抱人,回房。
原白是被摔倒在床上时才清醒过来的,刚想怒骂郑旭然想干什么,就想到之前他在书房的话,一张脸顿时又红又白,怎么……好像退让了……
看男人急切的脱衣服,一双眼热切的盯着他,原白头皮发麻,现在反悔……是不是太没种了。
他拉下脸来把身体缩成一团,犹犹豫豫有些不好意思:“今晚,只做一次……”
上一次,就让他上一次,应该……不疼吧。
被压倒时,原白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只是满足发情的牲口而已,等牲口发泄完了就走人,离得远远的,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原白虽然知道自己一时还不会离开,这种想法只是来平复内心情绪的涌动,心的跳动和期待,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心里反复念着告诉自己的话,居然不知不觉在嘴里低声咕哝说了出来。
开始时郑旭然见原白嘀咕着什么,还没去注意,等到去亲他的脸颊时,仔细一听,动作顿时僵硬了,脸顿时就黑了。
离开?小孩居然想着离开?他要的若只是这身体,早就强行占有了,用得着忍了又忍等到现在么,是说怎么出差一趟回来小孩就转性了,原来居然是想用身体满足他一次之后就来个甩手走人,难怪昨夜说想念他的话,今晚又主动提供特殊服务,还愿意让他上一次。
如此的温柔,如此的善解人意,原来都是有意图的,郑旭然这下是真的被气着了,他都能强烈感觉到自己的怒火在燃烧,是谁,是谁在原白面前说了什么,真把他家小孩给拐带走了。
这个‘谁’郑旭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郑晰郑小禽兽;郑晰,你好狠,你居然敢背地里勾引我儿子。
此时同一时间经纬度上一看不见的地方,郑晰正被一‘老’男人逼在床脚颤颤发抖,手脚冰凉。
郑旭然怒在火中烧,紧紧盯着身下的原白,努力的压抑烦躁的呼吸,“原白,你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原白也被这怒气吓到,身体一阵冰冷一阵炎热,混混沌沌弱弱道:“你我……我既然本就是被你囚禁来玩弄的,看这段时间你对我还好,就……就不挣扎,让你好好……好好玩弄……你……要上就上吧……”
原白发现他开始在意郑旭然对待他的态度了,在他心里,这壳子里原先的人最可能是因为被囚禁了玩弄,一个想不开,忍受不了种种虐待和侮辱,又被爱人抛弃,就去轻生了,这壳子是郑旭然的私生子弟弟,那他现在对郑旭然而言是什么?原白不知道,直觉这是个令人烦恼的问题。
郑旭然一听这话,仿佛被浇了一瓢冷水一样从头淋到脚,囚禁,禁脔?这孩子从哪里得知的这些词,他派人去查的资料上也没显示原白曾经被什么人虐待啊,原白居然以为他养着他宠着他,是在把他当禁脔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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