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吭声也好,等下叫都没声就减少很多乐趣了。
」娆罗緁自得其乐地用两指掐起他萎软的阳物,守娆争以为他又要再来一次,死心地绷紧了身躯。
但始料未及地,男人以拇指食指圈着欲望开始上下套弄,光是摩擦第一下就足以令他的脚趾头全蜷缩起来了……「嗯……」
「真可爱,痛不叫,舒服了反而没法忍耐吗?果然要归功于本皇子的调教呢。
」
察觉到身下的人儿想把腿夹紧,他不许,将身躯硬是挤进双腿之中,把争的大腿掰开,「你真的那么期望本皇子废了你的脚?伤脑筋呢,争,我还没想好究竟是直接阉了你还是敲碎你脚踝,你觉得……那一样比较能阻止你跟燕端望见面?思?你这淫荡的宠物。
」
「我……」他想反驳,突地,男人的拇指擦过渐渐张开的铃口,他激灵一下才能再继续。
「我没有去见他。
」
「嗯?」男人漫不经心地反问着,手下没停顿地、熟练地摩擦着他逐渐硬挺的欲望。
守娆争知道娆罗緁丝毫不打算听他的解释,因为他说的话就是事实、就是判决。
曾经被折磨过的欲望慢慢抬头了,男人像在进行一场低调无味的调教般,沉默而专注地动手在他的欲望根源弹奏,激烈的磨弄着、掐揉着、指尖打着圈磨着铃口的边缘……
房间内突然变得空旷寂静,他只能用耳朵去感受这刻。
娆罗緁特意不吱一声,要他听到自己情难自禁的呻吟声,他没有让男人如愿。
他含着下唇,令他痛恨的、被调教得过分敏感的身体像一尾刚捞上水面的鱼般,承欢地颤动着、臀部也微微离开了床铺,随着男人每次向上的套弄而向上摆……他不用看也知道,欲望已经胀成深红,亢奋地用最有感觉的龟头想去磨擦男人的掌心、湿湿的感觉传来……
他漏了。
爱液一点点地涌出来,漏出张开的铃口然后累积成水滴,蓦地,滑下根部。
那种微妙的湿润感让身体更亢奋了,一开始漏了便止不住了。
他没叫,只是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而摆腰而已。
娆罗緁看着他,自己的宠物已经毫不挣扎跟羞涩地主动承欢了。
争知道反抗无用,只会换来更残酷的对待。
因为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争也知道最好就是在他还能温柔地对待时就乖一点,不然,等下他气了狂了癫了,连自己也不保证会做出些什么来,看,他调教的成果倒是出来了呢……
「争,你看你这腰是怎摆的?哪还像个男人?……喔对不起,我都忘了你看不到了呢。
」
争的脸蛋上染上激情的红晕,即使含着下唇,那拉扯着唇瓣的齿缘也那么性感。
不发出声音,但呼吸却重了起来,小巧的鼻翼皱了皱。
一切都是无声的。
那向上摆了一下又一下的细腰哪还像个男人?这守娆争天生就是要给男人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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