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在厕所抓狂,三月有三月在床上发疯。
自从这男人「威胁」要加入我的生命后,每个早晨都必定有「惊喜」啊。
我像刚被医生宣布家人急救失败而死的亲属,打击过大,脑袋放空地坐在厨房。
想要泡杯咖啡清醒一下,热水瓶决定雪上加霜,背弃我这个主人。
那个该死的按钮又坏了!
我死命地拍、拍、拍,直到热水「哗」一声撞上杯底,飞溅出来。
「干!
」
我舔着手背上的红肿时,听到拖鞋「啪啪」的声音。
男人随便套了条牛仔裤(连拉链也没有拉),边抓着头发边走过来。
自在得仿佛他从小到大都住这里。
眼角有点红红的,头发凌乱。
他想也没想就走了过来,仿佛觅食的野兽只追着食物的味道。
他嗅到咖啡香味了,我看见这个变态靠近,不到一秒就想抬起热水瓶来挡……
妈的,热水瓶太重了!
现在是阿密当家,我毫不意外,若让三月面对我的话大概彼此都会很不好意思吧。
他再靠近一点,我才看到他的肌肤透着粉红。
洗完热水澡或做完爱后才有的粉红……若现在摸他,肌肤应该还带着热气吧。
我用力甩甩头,不让自己想些有的没的,才眨眼,那他妈的大混蛋竟然就拿走我的咖啡!
「喂,那是我的!
」
我竟然没去厨房拿菜刀捕他两下,而是悠闲地跟他争夺咖啡,连我都很佩服自己。
他刚刚才用客房自x完,轻松得像只是借了个厕所……但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他?
毕竟,他是自己强暴自己,如果人格不能算是一个人的话。
「现在是我的了。
」
一副理直气壮「上完床我要补充体力啊」的态度,男人大口大口喝着咖啡。
他经过客厅,只瞄了瞄昨晚完成的画作一眼,仿似不认得自己有画过这样一幅画。
男人囫囵吞枣地牛饮,像在喝运动饮料,「……你想我怎样?他妈的三月足足一个星期没打手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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