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大叫一声,这才明白阿密刚刚去干什么了……
“你这混蛋,是想害我有aids吗?”
阿密抽离他的体内,是为了拔掉保险套!
这次插进来的,是货真价实、没有任何阻隔的阿密身体一部分了。
男人勃发的欲望深深贯穿他,他能感受到肠壁贴着的轮廓、那玩意儿的青筋纹理、每一滴漏出来的爱液,每一下脉动都相连着男人的心跳,仿佛男人的心脏的一部分硬塞进他体内似的,火辣辣,与他的肠壁互相紧吮……
阿密这样毫无预警的一捅,害他差点丢脸地射出来了。
“我要射进去。”
男人轻描淡写得像去快餐店叫餐。
“不行!
你会害我拉肚子的,不戴套子就不做!”
“我要射进去。
进去的是我的东西,不是三月的,不是任何人的。”
阿密说得好像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在跟谁做爱似的。
“住手!
你知道之后的清理多麻烦吗……喂!
啊哈、嗯……”
阿密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了,又一次,他觉得下头快着火了。
他知道,如果此时他睁开眼、推开毛衣看到男人的表情,那必然是带着一股孩子较劲般的不甘心,以及大男人主义的占有欲,没错,一个执着于体液真真切切“水乳交融”
的变态混蛋……
他还宁愿毛衣一直蒙着眼睛算了。
在男人黏人地舔他的耳壳,在他耳际低喃着“射进去了啰”
的时候,他被烫得一阵哆嗦,跟着高潮了。
他感到汹涌的滚滚溢出交合的位置,在穴口下意识地抽动时,要出不出地流下了臀瓣,滴在床单上……他不记得有多久不曾让阿密赤裸裸地进入他体内,然后射精了。
虽然事后清理很麻烦,但那种毫无空隙的、被侵犯与被需要的感觉都强上百倍……偶尔这样也不错,他想……
“嗯……”
他仰头低叫一声,男人稍微退出去。
男人推高他的毛衣,他的眼睛重获自由,阿密故意把他的腰给托高,让他可以看到相连的位置……被凶狠摧残过的后穴边缘红肿,皱折全都是白色的,有气没力地抽吸着,那巨大兼青筋浮现的青筋撑开了穴口,分身上也白白的……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些?让他死掉算了吧……
注意到他注视交合部位的视线了吧,男人毫无预警的再深捅进去。
他惨叫,借着肠壁残留的白液,分身异常顺利地一插到底,而且发出响亮的“咕兹”
声,让他非常想去撞墙。
阿密仿佛非常满意他的目光所在和他的反应,心情大好:“嗨,欲求不满的医生大人,你现在清楚干着你的人是谁了吧?”
那死变态抓着他的大腿,每次突进都狠狠地插到底,把他搞得几乎倒立!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