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年间,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像让富豪塞钱进子弹内裤的舞男。
蓝宝坚尼停靠在马路旁,前方不远处有间大型眼镜店。
待跑车停定,易岚解开了安全带。
坐在驾驶席上的王国也解开了带扣,易岚一手伸来,抓住了他半脱不脱的安全带。
「你真的不用陪我,先回去工作吧!
你可以用我的车,我事情办妥会自己坐公交车回去。
」
王国啼笑皆非地看着他,将安全带甩走,「我都已经在这里了。
」
易岚无奈地看着王国走出车外,然后再绕过来打开自己那边的车门,俨如车主。
他忘了有多久没坐在副驾驶席上了。
他直接无视王国向他伸出来的手,下车。
看他如此冷淡生疏的态度,王国跟在他身后,有点难过地说:「易岚,你还在生气吗?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我怎样?对,我承认你丢了眼镜我是有一点点责任……」
一点点责任?
「王先生,如果你只有一点点责任,那请问我的大、部、分责任是什么?」
易岚转头,没有狠瞪,只是优雅无辜地笑问。
王国立即高举双手成投降状,不再说话。
他以两指揉揉疲累的鼻梁与眼角。
他戴隐形眼镜差不多一星期了,却还是不习惯,而且抛弃式的隐形眼镜在昨晚用完了。
他告诉王国,今天得去配副新眼镜,上午不能陪他去工作时,王国竟然毫不犹豫地说要跟着来。
「你没有眼镜怎么看路啊?」这样强调着的王国一不做二不休,真的推掉了今天的工作。
没错,他很烦躁。
但他不单单为数天前的「半裸奔」事件在心烦,还有王国对他的态度。
他跟王国的病情五年了,这五年来虽然王国没有明显的康复迹象,病情却也没有显著加重,他们一向相敬如宾,医生与病人的关系恰到好处,但这不是说王国是个乖乖配合行为治疗的病人。
王国几乎没有一次准时出现在诊所;他装作有在专心听他的话,其实躺在按摩椅上睁大眼睛睡觉;当他要求王国向他倾诉埋藏在心底的心事或任何事……王国敷衍了事。
王国只算完成了疗程的百分之七十五,这却是个「正常」病人的进度。
他了解王国不比了解其它病人多,大部分还是在报纸的娱乐版上读到的,他只知道王国是最大的收入来源。
而王国应该只从他白袍上的名牌知道他叫易岚,是个戴眼镜的啰嗦混蛋。
现在,王国竟然在驾驶他的车,坐在副驾驶座的他嗅到王国用的古龙水是hugoboss。
这短短一星期,他们的关系超越了医生与病人,王国给予他的亲昵超标了五倍或以上,真的把他从「医生」转换成「同居人」的角色。
经过「半裸奔」事件,王国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仿佛他们是晚间活动的共同战友,拥有他们不能言明、却只消一个眼神便能心领神会的秘密般,在工作场所也不避嫌地揽肩搭背。
他本应制压王国的「犯罪」冲动,却牵着他的手一起在街上跑,成为他的观众,提供他更大的刺激,很显然那一次裸奔成为王国最引以为荣、最满意的杰作。
搞不好他以后会挑在有警察巡逻的时候才裸奔……天啊,他竟然成了共犯。
光拿现在来说,王国为了陪他去配新眼镜而推掉所有工作,若让王国的公司知道,会怎样想?
简直是本末倒置,他完美的工作表现跟丰厚酬金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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