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体育场到训练馆其实并不太远,但平日里少有锻炼的单若水跑完这段路程险些断了气,喉咙里被窜入的空气撞得疼,心也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她自然又是上气不接下气,然后跪坐在段衡身边。
段衡听着她粗重的呼吸声就想起上次她跑回德善堂替他做理疗的事,但今天似乎更急。
他看着她已经泛红的脸,张口呼吸的样子似乎非常费劲,“你不用跑这么急的。”
她先用生理盐水清理了伤口,又打开换药包消了毒,“外面的皮肤我要给你剪掉了,可能有点疼。”
“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但实际上段衡是非常怕疼的人,他手上抓着衣角,在她用镊子捻起被搓开的那一层皮肤时还是疼得鼻子都泛酸,然后两眼泪汪汪的。
单若水感觉自己恍惚了,她刚刚清理皮肤的时候好像看到段衡像个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眼神颇为无辜。
等着蒙上了敷贴之后段衡才敢大出一口气,她收拾着残局,“不要碰水哦。”
方才精细的操作已经让她平静了下来,但是脸上已经还在泛红,大概是刚才真的跑得很急。
“你不用跑这么急的。”
他又说了一遍,接着又站起来。
“没事,我是医生嘛,总要对你们负责。”
单若水收拾好换药包,“我没有别的意思。”
她总要解释一下,段衡别过头去,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之后便又慢慢融入队伍。
这场小小的变故并没有怎么影响他的状态,虽然最后整个操场只剩他一个人在跑,但还是稳稳地跑完了全局。
“段师兄加油!”
场外的女孩子们也在助威,段衡结束这二十五圈的时候单若水已经离开体育场了。
“跑个步也能摔了?”
万米跑结束之后李钊也直接原地解散,“明天五一,今天就不训练了,大家自行安排吧。”
十余人应了一声,一歇了下来膝盖上就有些疼了,段衡撑着赵逍客的肩膀,“别人窜出来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看到单师姐可是为了你跑得气喘吁吁。”
赵逍客又开始点火。
“她不是医生吗?难道还能慢悠悠地等着?”
段衡应对赵逍客的调侃就是找理由回绝他的话。
“你小子知足吧。”
赵逍客见状不想理他了,说罢几个女孩子拿着水追了上来。
“不用了,谢谢。”
看着几瓶冰水递到了眼前,段衡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掉,接着赵逍客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你们段师兄现在特殊时期,只能喝热水。”
“赵逍客,你脑子是不是有点大病?”
段衡闻言当然是对着他天灵盖就是一巴掌,接着腿上也不疼了,追着他就是一顿胖揍。
等着跑远了赵逍客才停下来,“五一你回不回家?”
“回,但可能也只回去一天。”
“又要训练?”
“嗯。”
“劳模啊你真是,训练馆要是装个打卡机,那你不得是遥遥领先。”
“笨鸟先飞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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