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微敛双目,嘴角逸过一丝轻笑。
没有背叛那陈冬平算什么
她抬起头,仔细地打量崔晋原。
崔晋原今天穿了一件淡灰色的儒袍,衣襟和袍袖的边缘绣着缠枝花纹。
腰间挂着一枚玉佩,脚下粉底皂靴。
即干净又清爽,还有一股文人墨客特有的气质。
荷花不禁想起在大学里,与崔晋原初次相见的那一日。
那时的他,也是如此干净、如此的清爽。
往日的种种仿佛就在眼前,只可惜伊人的心却已走远。
她轻轻眯了眼,眸中有淡淡的迷离。
客栈里很安静,只有沙沙的雨声。
崔晋原痴迷地着荷花,他知道荷花不信他说的。
只是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
又能说些什么
他弯起嘴角,朝着荷花笑了一笑,笑容即凄厉又迷离。
“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和她已经完结了,再也没有纠葛。”
他抬起手,想要碰触荷花,却被荷花躲过。
崔晋原脸上露出受伤的神色。
“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是能不能请你信我这一回。”
他望着荷花,表情痛苦。
“我怎么信你”
荷花转过头,着崔晋原,“当你与她的话题满天飞时,你让我怎么信你当我被阻在府学门外,而她却能进去时,让我怎么信你前世我是你的妻,这世我是你的未婚妻。
她呢你两生两世都与她纠葛在一起,让我如何信你”
荷花深吸口气,“我不像别的女人,丈夫有了外遇就去打小三,却依旧把丈夫当成个宝。
牛不低头,强摁不下去,她纵是再勾引你,只要你不动心,你们怎会在一起既然动了心,动了情,何必又与我说什么深情你不觉得可笑又或者,你长了左右两个心脏,可以容得下两份情”
“你若无情,我便休”
崔晋原张了张嘴,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回去我想静静。”
荷花站了起来,俯视着他,“不要和我说什么金榜提名,就来娶我。
我不是王宝钏,不会苦守寒窑等你十八年。
我也不是崔莺莺,眼睁睁地着元稹娶韦氏为妻。”
说完这句话,荷花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崔晋原紧走两步,抓住了荷花的手。
“给我机会求你。”
他的眼里带着三分后悔,七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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