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浩祯其实也不过是看那歌女可怜……”
“对了,浩祯人呢?”
说到浩祯,岳礼这才发现那个不孝子竟然不在!
“他,他可能还不知道皇上的旨意吧?”
刚说完,雪如就想打自己两巴掌,圣旨上已经清清楚楚的写明,浩祯是因为以下犯上才被皇上重则五十大板,夺去贝勒爵位的,他怎么可能不知情?
“不知道?”
岳礼冷笑两声:“本王白养他这个儿子了!
混账东西!”
看着岳礼拂袖而去的身影,雪如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早知道浩祯会把家里害成这样,她当年干嘛要舍去自己的亲生女儿?真是……悔不当初啊!
和亲王府的大门口,无数辆豪华的马车停在那儿,来来往往的官员们都笑着跟同僚打招呼,一副喜庆的样子。
要不是门口挂着的白布,准会让人认为这家是在办喜事。
乾隆暗暗翻了个白眼,他怎么有这么一个荒唐的弟弟啊啊啊!
!
门口的官员太多了,乾隆怕被人认出来,于是做贼似的拉着永璂悄悄地溜到了后门,直接从后门进到了王府的后花园。
后花园里非常安静,连个鬼影子都看不着,所有人都去前院参加弘昼的“葬礼”
去了。
永璂静静的听着前院隐隐约约传来的哭声和吵闹声,想起刚才在王府大门看到的车水马龙的景象,再联想到自己前世的葬礼时,冷冷清清的样子,心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和五叔之间的差距那么大?为什么五叔只是胡闹,就有那么多人来捧场?为什么那些人连去他的葬礼走个过场都不愿意?他可是大清朝的嫡子,不是吗?
永璂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前世的葬礼,那个葬礼的规格甚至连普通阿哥的规格都没有达到。
他记得自己前世的葬礼只有乌拉那拉氏家族来了两个人,和珅派了自己的管家来了一趟,除了那三个人之外,就连曾经养在皇额娘身边的永瑆都没有派人来。
“永璂?”
乾隆眼光复杂的看着永璂突然变得空洞的眼神,和他突然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心里不可抑制的产生几许恐慌。
“皇阿玛?”
永璂微微一愣,眨眼间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你刚才怎么了?”
乾隆的眼里满是焦急。
永璂抿了抿唇,他总不能说自己想到了自己前世的葬礼了吧?正在永璂苦恼着要怎么把乾隆给糊弄过去的时候,弘昼的大嗓门响了起来:“四哥!”
“弘昼,你也有点亲王的样子好不好?”
乾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手上还拿着一根鸡腿的弘昼,想骂又找不到词,想罚又舍不得,只能用眼神来谴责他。
“臣弟没钱用了,才办葬礼的。”
弘昼理直气壮的看着乾隆,反正他有老佛爷撑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