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说。
阿加雷斯面色极其难看,扶桑的人居然已经能在祂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镜宫改造成这样了!
“初建立时没有这个设计,我誓。”
祂的声音终于是带上了一丝慌乱。
吉尔伽美什走到通道处,回头对几人说:“我再走一次,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回到。”
说罢,便走入了一片黑暗。
黄金拖鞋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响声,金饰碰撞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揪着三人的心,连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嗒……嗒……嗒……嗒……”
鞋底和地面不断碰撞着。
凤阁低声祈祷希望吉尔伽美什凸显神通,直接凿透镜宫,杀了蕤宾,找回净瓶——万事大吉。
脚步声停下了,克拉斯托尔立刻出声问:“吉尔伽美什——你进到正殿了吗——”
半晌,一个声音幽幽地出现在众人身后。
“我在这里。”
凤阁惊得汗毛都竖了起来,立刻转身向后看去。
吉尔伽美什就站在他们背后,一半身子在明,一半在暗。
烛火照耀下那半张脸看上去似乎还有些柔和,没入黑暗中的另一半显得极为惊悚,除了那会光的金眼睛别的一点都看不见。
这蛇目一样的金瞳又尖又细,像火铳的准星。
祂从黑暗中走出,黑暗中光的神瞳一瞬便不见了,继而染上严肃之意。
“我们的确被困住了。”
吉尔伽美什走向墙壁,墙壁上的花纹愈滚烫,“困住倒是其次,你们没觉得变热了吗?扶桑的使节真的打算痛下杀手。”
吉尔伽美什继续道:“这些花纹,要么就是一道可以解开的谜题,要么就只能强制毁掉。
快点想办法吧,要不然就只能活活热死在这了。”
阿加雷斯听了祂这话,立刻想到了自己靴子上挂着的那一串蝶泪,却现蝶泪莫名其妙起不了一点作用。
祂此时就准备动用神明的权能,却现权能也被限制了。
“扶桑的人入侵秦垭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你们——”
阿加雷斯大脑一片空白,无力感涌上心头。
祂日常就在秦垭以人类的身份生活,却对自己国家被渗透的危机一无所知。
愤怒、亦或是难言的惭愧。
“蝶泪禁用了?”
凤阁也现了。
克拉斯托尔闻言也尝试了一下,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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