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最烈的马儿,睡最美的女人。
自古男儿当如是。
来的正好……
杨朝升秀了一式蜻蜓点水。
他纵身腾跃而起。
在马蹄踏下之时。
麻溜地拽着了缰绳,侧身翻上了马背。
啾啾啾!
黑马一个劲的尥着蹶子。
它要把杨朝升给掀下马背。
对付烈马与对付女人,其实没啥子区别。
好的手段,往往都非常的简单粗暴。
杨朝升将自个儿的身体完全伏在了马儿的背上。
饶脑袋紧贴着马儿的脑袋。
杨朝升“桀桀”
一笑,心中暗忖。
刚才你不是想咬咱吗?
真是道好轮回,苍饶过谁?
老子今个儿就要给你这畜生见见红。
杨朝升对准黑马那竖着的耳朵,就下嘴了。
这一口咬的可不轻。
杨朝升马上就察觉到。
有股带着腥味的液体,灌入了自个儿的口腔。
嘶嘶!
黑马吃痛,发出了一声哀鸣。
它撒丫子朝着前方一路狂奔。
其它的马儿也跟随着黑马,一起猛跑个不停。
杨朝升算是看出来了。
他骑着的这一匹黑马,就是这些个马儿中的头马。
也就是它们的王,马王。
跑就跑呗!
杨朝升双手环抱着黑马的脖子。
他用一对有劲的铁胳膊,把马儿给箍的死死的。
马儿的一只耳朵不住的往外渗血。
血沫子顺着杨朝升的嘴角溢出。
板儿爷咬定了,可就没打算松口了。
今儿他要专治各种不服。
就问这马儿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