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哥哥,我替你把药拿来了,你不用再受苦了。”
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道熟悉无比的稚嫩声音。
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是在孤儿院时墨笙歌那娇小的身影。
孤儿院平时很少吃海鲜类的菜,直到有一次某个企业家来做慈善,送了很多食物过来。
有虾有鱼,我吃得很香,也是从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对海鲜过敏。
我不停地挠着痒,身体上已经被我挠破了几处伤口。
为了替墨笙歌出头,我在孤儿院没少打架,院长已经把我当成问题少年了。
墨笙歌去找院长,在门外苦苦哀求了很久才得到了一支过敏药膏。
虽然被院长骂了一顿,但她却开心不已,因为她想着我终于不用再遭受折磨了。
可那些欺负她的小孩看到我腾不出手之后,趁机上前抢走了墨笙歌手里的药。
我说算了,但墨笙歌说不行,她一定要救我。
后来我看着她像个小狮子一样,跟那几个孩子打了起来。
好在有好心的阿姨将她们拉开了,鼻青脸肿的墨笙歌才将药膏递给我。
她的嘴角挂着邀功似的笑容,我却哭成了泪人。
既感动于她的付出,也心疼她身上的伤痕。
“瑾言哥哥,我替你把药拿来了,你不用再受苦了。”
回忆将我的眼眶打湿,眼前只剩下无比宽敞的冰冷餐厅。
就在刚才,墨知歆也这样说,但同样的话语出自她口,却让我骨头缝里都生寒。
她给我抹的药,从来都止不了过敏导致的瘙痒,只会让我的抓挠更加严重,直到浑身都是血印子。
墨知歆已经离开了,她欣赏完了我的痛苦。
我的身体像是无数虫子在蠕动,可等她走后,我才敢去拿家里的药箱,吞下过敏药和在身上涂上药膏。
为了惩罚我,墨知歆这个疯女人想出了无数的方法,如此肆无忌惮只是因为我根本就不会离开她。
这五年来,我永远都是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是随叫随到。
她对我提出的许多过分的要求,或者是难以接受的折磨,我都会讨好般的接受。
她用分手试探过我,而我都是卑微乞求她将我留在身边。
只有留在她身边我才能最大限度的查明真相,但在她眼里我已经离不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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