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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婕坐得靠中间些,想?靠窗就要整个上半身斜过?去?,碎花裙勾勒纤细腰身,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陈昭伸手指点她一下,“叹什么?气。”
刘婕捧着下巴和满脑袋惆怅,懒懒地回头看他一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戴的耳机漏音,他甚至能听到里面的音乐声。
我再也沒有,勇氣放縱
變得被動,越來越被動,越來越被動*
康姆士的被动。
陈昭垂眸无声地笑了下,他将手掌放到她的后腰,轻轻捺下去?。
刘婕看了眼驾驶座的方向,坐直身子,将耳机摘掉。
“刚才跟我说什么?了吗?”
“没什么?。”
陈昭将手搭到中间的扶手箱,“觉得你不大开心。”
“没有。”
刘婕嘴硬,指尖捏着两粒耳机,她瞄陈昭一眼,又看他一眼,终于还是正经地道歉:“今晚也太......不正式了,抱歉。”
“见家长这事?”
陈昭说,“我不觉得有什么?。”
因为......
“你真的不在意吗?”
“嗯。”
刘婕短促地啊了一声,有些意外。
“不是不在意见不见家长。”
陈昭淡淡。
是正式与否都无所谓。
是这样啊。
刘婕喃喃:“是吗......我一直以为你不会真的非常在乎这件事。”
陈昭笑,“我不是跟你提了两次这件事么?。”
“但是......”
刘婕不知道怎么?解释。
陈昭指背敲了敲扶手箱,“困了。
进家门之前,告诉我你的想?法。”
“你不回疗养院吗?”
刘婕意外,她以为他还没恢复,所以还不能外宿。
陈昭没说话?,她自顾自纳闷。
“我以为你要回去?的,刚才还有点内疚......”
“你在这儿,要我去?哪。”
陈昭随意道。
他的手仍搭在扶手箱上,指尖垂落,偶尔路上颠簸,会蹭到她的腰,明明隔着衣服察觉不到温度,可她分?外敏感。
“陈昭。”
“嗯?”
“你别总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