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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顿,飞扑过?去抢走?笔记本,“你怎么随便翻人?东西呢。”
“刘喃喃你小时候懂得挺多啊。”
陈昭看着她,“爱情真是一门难解的学问,情深深雨濛濛,多少......”
全?是琼瑶的台词,她小时候写日?记拽不出什么文笔,只能抄电视剧。
刘婕恨不得钻地洞,用?衣袖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了!”
陈昭眼梢带着笑意,揽住她的腰贴自己身上,另只手做投降状,是示好的意思。
“不许说了。”
她耳根通红,松手前警告。
陈昭眨眼。
刘婕松开他,然后?揣着笔记本去了厨房,将东西塞到灶膛里,打算明天烧掉。
再回?屋,陈昭跟大爷似的摊开手脚,他手长腿长,占了整张小床,刘婕叫他让一让,他把人?拽下去,刘婕没站住,跌到他怀里。
“干嘛去了?”
“没干嘛。”
刘婕用?手肘抵着他的胸膛,拉开距离。
“笔记本呢?”
陈昭问。
刘婕不说话了。
她刚才洗漱前脱掉了外套,里面是件v领打底衫,俯身露出半面峰壑,陈昭摸到她背后?的排扣,并指捏开,“你那会儿才多大?开始给人?家写情书了。”
“那不叫情书,只是日?记,日?记。”
刘婕强调,“随便写写的。”
陈昭冷哼一声,“随便写写。”
刘婕羞恼:“难道你没有暗恋过?人?吗。”
陈昭说我不玩这套。
刘婕:“铁锹也没你的嘴巴硬。”
陈昭拎腕找到她的手。
“哪儿硬?”
骨节分明线条硬朗的手掌按住白皙细嫩的手指,贴住深黑长裤面料。
刘婕掌心发烫,热意仿佛传到脸颊上,忽听他说年底补个婚礼吧。
婚礼?刘婕一怔,思绪短暂短路。
也许是因为嬢嬢那句不声不响吧。
灯光熄灭,白炽灯短暂地泛着昏黄光晕,屋内完全?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