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温公公忙近前搀扶道:“皇上,皇上保重龙体。
一路风尘颠簸,皇上请息雷霆之怒保重龙体要紧。”
周围的大臣们摇头叹气,或有来劝的,或有来说和的,一时间乱作一团。
“今日当了众卿家的面,朕自当好好管教这小畜生,取戒尺来!”
春晓始料未及,不想大庭广众下皇上要打殿下。
爹爹平日管教顽劣的哥哥们都是闭门留几分面子,有时打得皮开肉绽的长公主都哭劝不得,但是也绝不允许他人去旁观。
可叹昭怀那高傲清寡的性子,如那昂首挺胸傲睨四方的天鹅,如何能忍这种羞辱?
太监递上戒尺,满堂的权贵真是大快人心。
昭怀纳罕震惊的目光望着父皇,他微微摇头,目光中满是伤怀痛心。
但他没有求饶,反是一旁的温公公慌得在一旁劝解:“三殿下,你好歹认个错儿,做儿子没有这个道理。
皇上大老远来的,哥儿就别这么拧了。”
昭怀一撩袍袖露出手腕,坦然的伸出手掌,摊平在皇上面前。
他侧过头,咬了唇,矮人一头却毫不低贱,那副处变不惊的坦然反令春晓对他今日刮目相看。
“打!
不必同他聒絮!”
皇上一抖袍袖背过身去。
春晓揪心得不忍看,却眼见温公公手中的戒尺挥下,昭怀的的嘴角掠过痛苦的痕迹,目光却毅然地望着皇上,毫不旁视。
两旁传来唏嘘声,伴了手心上落下戒尺的声响,声声惊心。
打了十几下后,有老臣开始来为昭怀求情,怕也是碍了君臣情分,皇上已经为他们做主,见好就收罢了。
“哎呀,殿下,认个错,殿下如何这般的执拗?”
温公公吓慌了神,急得眼泪都要落下。
太宗回身,昭怀正直视他的目光,摊开的手已经肿起,咬了唇忍了痛楚,却毫不弯腰。
额头筛出一层密汗,水汪汪的眼睛如寒潭摇坠星辰,幽深的寒芒璀璨,他望着父皇时眼睛如在倾诉。
春晓同众人一样的好奇,不禁去留意昭怀无辜的眼神,那眼神看得她波心荡漾,她从来没在意昭怀一个少男生得如此一双能言似语的眼神,那双寒星般璨熠的眸子每道波光都似在倾诉很是迷人。
虽然他极力辩驳,但被父皇痛骂不忠不孝狂悖放肆。
此刻他端跪在堂下,无辜的眼神可怜兮兮地望着皇上,却含了几分委屈和倔强,他揉着被踢痛的腿,似乎在倾诉:“父皇,麟儿的爹爹。
这满堂的人都是麟儿的仇敌,他们每个人都恨不得食儿之肉,咬儿之骨,他们巴不得孩儿死。
这里,只有父皇,麟儿举目无亲,只父皇一个亲人,父皇如何要帮他们杀了儿子不成?麟儿得罪这些人,还不都是为了父皇,为了父皇的江山,父皇的基业。”
那委屈的目光泪光闪烁,却倔强的咽去。
昭怀抿了唇倔强的样子,不屈不挠,令春晓刮目相待。
温公公也住了手,迟疑地启禀:“皇上,皇上三思,不能再打了。”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