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他不会露出现在那样绝望的表情,说阿莹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那时候的沈璁确定眼前的丁佳莹永远都是自己的。
他心满意足,他理所当然地霸道,也心甘情愿地臣服。
沈璁,在车祸之前的的沈璁,是另外一个人。
温柔呵护沉稳隐忍,不是真正的他。
放肆痴狂豪取掠夺,才是他本来的模样。
沈璁在办公室里借酒消愁,俯瞰城市居民区稀稀拉拉的灯火,想念家里睡着的人。
有很多话他都没有办法对现在的丁佳莹说。
他想说不要把我推开,不要尝试着离我那么远,不要说不爱我,不要说以后不会爱我……
他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让喉咙间的灼烧一路向下经过心脏,妄图减轻一点疼痛。
“沈璁,你能听见我说说话吗?”
电话那头的刘知醐半夜三更被吵醒,听了一通没头没尾的诉说,现在没有办法睡了,担心这个冤孽的精神状况。
沈璁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红着眼,一杯接着一杯给自己灌酒。
“沈璁!
你最好不要喝酒,你忘了医生的嘱咐了?”
刘知醐也希望自己不是他的朋友,没有见过他最糟糕的样子,也就不用现在莫名其妙承担一些难以宁静的责任心。
像是身上长了刺,刘医生再也睡不安稳,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踱步。
即便对面的人没有回应,还是不断地说话。
过了好久,对面终于传来沈璁的声音:“我没事的。”
刘知醐终于能够大喘气了,摸了头上一脑门子的汗,心里把他骂了三百遍。
他的声音镇定得不像喝了酒,坚定地说了一句:“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
‘慢慢来……”
不着急的。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人就挂断了电话。
作为一场恋爱当中的工具人,刘知醐肉眼可见地将痛苦挂在了脸上,一抓头摸下一撮头。
严重创伤,精神损伤,头秃。
以后沈璁的诊疗费翻倍,包括家属。
离开丁佳莹没有过个小时,沈璁就自动自地回来了。
丁佳莹下楼的时候,沈璁端着一碗醒酒汤木然地喝着。
原来这家伙说是要出差其实是出去买醉去了?幼不幼稚?
可是,她原本的担心因为他回来也烟消云散了。
她坐下来陪他吃了点东西,就让张管家扶着他上楼去休息。
因着凌晨那些毫无来由的记忆,她莫名其妙地生气。
于是假装毫不关心,但是没忍住看他睡着了去帮他掖了掖被角。
“莫名其妙的小屁孩,姐姐我哪里有闲工夫跟你耗在这儿?”
丁佳莹总觉得自己应该去找点什么事做,应该就不会这么胡思乱想了。
先干什么呢?要不去看看自己和肖咪咪的公司里能不能先去打个杂?
丁佳莹才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带上房门,沈璁蓦地睁开了眼睛,其中的阴鸷如同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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