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这点。
此言简意赅,安西虽偏远,但其官职的确地位非同小可。
“你想帮将军升迁?”
道庞往四下看了一眼,低声说道:“主公现在是飞龙军行营兵马使,但无权随意扩兵与任职,需为飞龙军行营节度使,兼军容宣慰处置之权,才算有掌握一方的底蕴。”
杜甫开始有些明白了。
“而且这是一举两得,飞龙军子弟马奴装铠俱不足,手下只有四千人的一方节镇是要笑掉大牙?安西军的七千精锐,连李嗣业那厮都赞叹。”
“的确,我虽一直协助营中各地募兵,却没想过这点……”
“那是你迂腐!”
道庞忽然提高音量,叱道:“连片基业都没有,怎么募?!
募到天荒地老去吗?!”
“主公已有安西、陇右、北庭三军协调指挥之权。”
道庞以拳击手,下定了决心道:“陇右错综复杂不好动,北庭名存实亡没必要动,就李栖筠手下的七千人有些价值。”
道庞语气愈严厉,朝着杜甫要求道:“并吞此军之策,应由吾辈辅佐筹谋。
如何收编,如何整合,需我幕僚等精心思量,主动去做,不可全劳将军一人,不然要我们是吃干饭的?!”
杜甫也有些急切,道:“那该怎么办?”
“主公已给了我协调整军之权,我们去一趟安西军。”
杜甫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李栖筠出身清贵,传言文思敏捷,我了解这人,此事有机可乘。”
道庞又道,“你管着帐中财物账目,取一批钱财给我,我们带着一起走。”
“钱财一事主公同意了?”
“我要是贪恋钱财,早成一方巨贾了!
骗你作甚!”
道庞说着,把令纸塞进了杜甫的手里。
杜甫仔细查看确认无误后,点了点头。
……
……
一队兵马连着奔波一日,终于到了渭州安西军的驻地大营。
杜甫骑了一整日的马,浑身酸痛,他痛苦地骑在马上,强冷着脸一言不。
是道庞叮嘱他不什么都不要说,然后自己冲上去和守营的安西兵交涉。
大营大门打开——一员绿眼珠胡将,大大咧咧地握着剑柄走了出来,他被道庞的容貌给吓了一跳,惊呼:“哪来的人?”
道庞有些恼怒,上前大喝道:“我身后的这位,是南衙禁军主簿杜少陵,效命于飞龙军行营兵马使麾下,杜少陵奉刘行营之命,现奉命前来犒赏诸军,你们还不开门!”
胡将楞了一下,道:“我等从未听过犒赏之事啊,你们可知会了我家李司马?”
“放肆!
刘行营奉命督河西陇右安西北庭各节度大使,兵马与财权皆可过问,什么时候做事需先告知你家李司马!”
道庞朝远方做了個叉手礼,怒目道:“李栖筠这般跋扈,我回去就禀告我家将军!”
胡将被这一堆头衔和道庞吓了一跳,有些慌乱地连连摆手躬身道:“在下葱岭守捉将万熊,李司马出营巡了,晚上才回来。”
道庞嘴角轻笑,他事先知道李栖筠下午不在,所以才挑了这个时间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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