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太重,即便是和鸳鸯一起也耗费了许久才将他弄回屋中。
伤在背部,便只能让他趴在床上。
沈枝熹仔细检查过,中箭的地方虽然伤的不浅却的确是避开了要害,只要止住血就不会要命。
“小姐,要不要去请大夫?”
沈枝熹没有点头,只镇静道:“去打水,取止血药。”
刚发生那样的事情,她怕外面会再有危险,且又是黑夜,叫鸳鸯大晚上独自一人出去,她是不放心的,就怕个万一。
鸳鸯应下,立马跑出门去。
趴在床上的唐舟,后背衣衫已经被血浸透,月白色被染的深红一片,里里外外都是血,看着骇人的很。
沈枝熹起身去取了剪刀回来,将唐舟背上的衣服一点点的剪开,露出后背。
中箭处,鲜血还在不断的往外冒,要生生流干了似的。
她无从下手,心悸着不敢动。
唐舟的脸血色全无,嘴唇都是白的,看的沈枝熹心焦。
她再次起身去洗脸架上取过干爽的毛巾,准备垫在手心去拔箭,否则怕自己的手被箭上的血粘的湿滑,拔箭时会手抖,一次拔不出来的话,得再拔一次,这对唐舟来说也相当于二次伤害。
“热水来了,还有止血药。”
鸳鸯端着热水回来,她不似沈枝熹镇静,面上已经有了泪痕,她放下脸盆半跪在床前,哽咽问着沈枝熹,“小姐,他不会死吧,要不我还是去请个大夫回来看看。”
“明早再去,他的伤势要紧,你对我也很要紧,我不能拿你的安危冒险,万一山里还有匪徒呢。”
“可若是还有匪徒,他们要是又来了,我们也……”
“那就一起死,我总不能亲手把你送出去找死的。”
沈枝熹捏紧了手中的毛巾,看了鸳鸯一眼又道:“好了,我心里有数的,他的伤不致命。
我记得之前还留了些参片下来,你去取一些让他含在嘴里。”
“好,我这就去拿。”
鸳鸯从床前离开后,沈枝熹便准备开始拔箭。
她深吸一气,迫使自己镇定再镇定,不过就是拔箭而已,只是一瞬间的事。
微微弯腰,将粗粝的干毛巾包裹住箭身,眼一闭便用力往上拔。
拔箭的确不难,可见血的事情难免叫人心里打鼓。
随利箭一起出来的,还有喷洒的鲜血,不留神就喷了许多在她的脸上,星星点点的,血腥气刺鼻让她难受。
发怔片刻,她便丢下了箭和毛巾,旋即去取止血药。
一整瓶药粉几乎全部洒在了伤口上,这才终于将血给止住。
她手抖,放松下来后觉得身子软的厉害。
之前一直忍着,这会儿知道唐舟不会再有事后,终是难掩腹中反胃之意,捂着嘴便往门口去,扶着门止不住的发起呕。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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