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安拱手道。
江祈安记得沈嘉言并不喜欢锻炼。
因为沈嘉言是想做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而锻炼就会出汗,沈嘉言最讨厌出汗的感觉了。
想到以前,每次江祈安叫上沈嘉言一起锻炼,他都很不情愿,每次都跟完成任务一样。
难得见沈嘉言这么积极了。
沈嘉言把书放到一旁的石桌上,给江祈安倒了一杯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猛灌了一大口说:
“这不是今日一大早收到了张寅礼的书信么,他是知道自己读书不怎么样,打算成为读书人里面武力最好的,武夫里头读书最好的,特意拜了个武夫子为师,日日都在练武呢。”
沈嘉言看了信之后,深感张寅礼这想法还挺新奇,立马就练上了。
当然,他也就蹲一蹲马步了,别的太容易出汗了。
现在天儿快热了,他可不想弄得一身是汗,太没风度了。
江祈安听到张寅礼给沈嘉言的信,挑挑眉,“这张寅礼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好路子。”
之前在麓溪书院的时候,他们倒是上过相关课程,但最多也是学个皮毛而已,顶多也就是个锻炼身边,与前世的广播体操类似。
没想到张寅礼竟是打算系统的去学那些东西。
想来张寅礼应该也给自己写了信,但是江祈安一早就出门了,还没看到。
说起曾经的好友,沈嘉言又叹了口气,“寅礼这次落榜了”
江祈安沉默了起来。
说实话,张寅礼这次落榜属实是出乎了江祈安的意料,因为在江祈安的印象里,张寅礼的学识并不差,好歹是能进麓溪书院的人。
其实也是江祈安自己这一路走得太顺利了,有时候,科举落榜并不是学识不够,这里面有太多的因素了。
不单单是要迎合考官的口味,运气也是有很大的关系。
“那他还会继续考吗?”
沉默了一会儿,江祈安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沈嘉言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张寅礼只是在信里说了他要习武的事情,对于院试落榜也只是淡淡的写了一句话而已。
所以沈嘉言并不知道张寅礼还会不会继续走科举这一条路了。
就是可惜了,其实他认为张寅礼是有实力了,就是这次运气可能不太好。
想起之前在麓溪书院的日子,沈嘉言又是忍不住叹息。
江祈安还是不希望张寅礼就这么放弃的,他很清楚张寅礼到底有多努力的,就这么放弃的话,真的会很可惜,而且张寅礼也年岁不大啊。
比起那些垂垂老矣都还在考童生的人,已经是很有天分的了。
“咦?怎么张知韫没有参加院试吗?”
听到沈嘉言问起了张知韫,江祈安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些紧张。
可惜沈嘉言有时候还是毕竟较真的,比如现在,他得不到答案,并没有因此作罢,他越是想,越是觉得不对劲。
“祈安,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张知韫的才学在麓溪书院可是数一数二的,怎么会没有参加院试呢。”
江祈安含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参加院试?”
江祈安说这话本着让沈嘉言不要再纠结下去了,谁料沈嘉言反而更来劲了。
“我当然知道!”
接着,沈嘉言又压低了声音说:“其实,之前为了知己知彼,我特意去抄录了报名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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