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
我皱起眉头,但口中仍继续念著启动法阵的咒文,反正我从来就没有理解过米迦勒的行为,现在我也不想去理解他。
我的灵力在四周聚集成一个个明亮的文字,连接成一个完整的圆形,将米迦勒困在阵内。
就算是毫无痛感,可以不断再生的gole,只要用强大的力量在瞬间将他完全粉碎,一样可以彻底杀死。
──这种简单而绝对的暴力,往往有著一种独特的美感。
但在我能够完成这个法阵之前,米迦勒持剑一挥,九头火焰巨龙在他的四周爆开。
那巨大的爆炸足够冲破我法阵的束缚,但这麽巨大的冲击同样也会对他造成极大的伤害。
他居然会使用这种伤敌一千(而且还没有伤到),自损八百的杀招来试图逃开我法阵的束缚,真不知道是鲁莽还是愚蠢。
“路西法!”
他站在烟尘与火焰之间嘶吼,“你的眼里只有她吗?!
为了她,你居然要毁掉整个天界吗?”
──天界?天界早已经毁在了神的手里。
这里仅仅是天使的墓地和牢笼而已,失去了自由的天使,和笼中等死的鸟儿又有什麽两样?!
唯一的不同大概只有我们有著太过漫长的生命──而这一点使得一切更加凄惨。
“这个天界已经彻底的腐坏。”
我的语气无比冰冷,“而我,要在毁掉腐朽天界的蛀虫後,重新建立新的天界。”
──那将是一个自由的天界。
“蛀虫?”
米迦勒一怔。
“对,蛀虫,就是神以及神的走狗:你,加百列,尤利尔,啊,或许还有拉斐尔…在你们的手中这个天界只会继续的腐朽下去,直到破灭。”
“呵呵…”
他突然笑了起来,“我在你眼中,大概永远只会是一只丧家犬,或者是…蛀虫吧?”
他突然疯狂起来:“为什麽?为什麽你只关心她?你永远看不到我的存在,永远看不到我为你所做的一切!”
“你为我做的一切?”
我语气冷到了极致,寒冰以我为圆心迅速的扩散,将火焰都彻底的冰封起来,“你所做的一切就是背弃和我的誓言,杀害我挚爱的亲人吗?!”
火焰在我的冰封之下散尽,冰系魔法虽不是我的强项──萨麦尔比我更加擅长──但我在暴怒之下施展的寒冰术恐怕就是萨麦尔也无法抵御。
没有了火焰与烟尘的阻挡,我看到了米迦勒疯狂而扭曲的脸。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
一代兵王,回归都市,入赘豪门,你以为很享受吃软饭可是一门技术活...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