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公:“对嘛!”
看着满口胡诌的父亲母亲,魏叔易打从心底觉得,这二人真乃一对卧龙凤雏,实在般配,也实在叫人头疼。
“母亲莫要太抬举儿子了。
且打趣儿子且罢了,可莫要胡乱揣测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女郎。”
他能感觉得到,常家娘子的确是“为谁而来”
,但此人绝非是他——而是与他写下的那个字有关。
段氏狐疑地看着他:“你莫不是口是心非欲迎还拒?以往姿态拿得太高,一时不好放下?否则怎么言语间还在提醒我人家尚未出阁?分明是想予我暗示吧?”
魏叔易:“……母亲为何总能做到将心里话一字不改地说出来?”
段氏轻咳一声。
“二位且慢慢畅谈臆想,儿子便先行告退了。”
魏叔易抬手行了个礼,无奈而去。
盯着儿子离开的背影,段氏皱眉思索:“难道真是我看走眼了不成?”
……
另一边,坐在马车里的常岁宁打起了车帘,问道:“阿兄,这好像并不是回兴宁坊的路?”
骑马跟在车旁的常岁安转头朝车窗内的妹妹咧嘴一笑:“对,咱们先去一趟玄策府。”
又一手握缰绳,一手比了个大拇指出来,满脸惊喜地夸赞道:“宁宁真厉害,如今竟都会记路了!”
常岁宁:“……”
这种夸赞对三岁的孩子来说略显幼稚,但对脑子坏了的人而言却刚刚好。
只不过——
“阿兄去玄策府作何?”
提到玄策府三字,她心中感受总是不同的。
“来时父亲交待过的,让我去玄策府替他取样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