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喻词的这个问题,梁少洵没办法像过去那样自信的回答,因为他也面临着同样的困难,甚至,喻词的还是将来时,而梁少洵的已经是现在时了,“不管别人怎么样,我永远在你身边。”
这句永远,对还是学生,什么都要依赖别人的他们来说,太勉强。
走了半个多小时,破败的小镇才像突然间冒出来一样呈现眼前。
说是小镇,看起来似乎也只有一两条街的大小,但实际上进到里边一看,路口直往的那一头还是路口,顺山走的石板路,到顶头回身一看,下面竟然是茫茫一片不见尽头的黑瓦。
“你的眼镜还记得忘在什么位置吗?你看到周围如果有熟悉的地方,那我和你分头去找。”
喻词叹气:“那时候被知秋一叶追着跑,只记得那家酒馆外面挂着个破烂的旗幡,门前比其他地方稍微整洁点,石砖烂得不太多。”
怎么会有这么大?
他试着说:“把我的眼镜和军刀送来”
,或者“我要一条直达那酒馆的路”
都没有任何反应。
是要求超出权限?
“看来那个酒馆是个比较特殊的地方。”
梁少洵说,“这样的话,你问问这条路能不能把你送到上次离开的地方?”
这话提醒了喻词,他稍微换了个方式:“指出我上次离开时的位置。”
没有声音,可是又像听到声音,喻词看向那个方向,那边在梁少洵眼里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喻词一拉他:“这边。”
梁少洵有点好奇,但也没多问,喻词对于他奇怪的能力已经惊恐而厌恶了,还是少问的好。
就像一个熟门熟路的人,喻词拉着梁少洵毫不犹豫地左拐右拐,走了约莫十几分钟,回到上次的酒馆,里边一片狼藉,知秋一叶和宦娘打斗的痕迹还原封不动地留着。
“就在里面掉的,干活吧!”
“这地方可真够破烂的……你确定咱俩进去了这里不会倒?”
“埋这里的话……就不怕被盗墓了,挺好。”
喻词掳起袖子走了进去。
“唉……”
梁少洵叹气,喻词学坏了,也会说冷笑话了。
不知道是不是地太邪,梁少洵一走进去,上面的屋顶就发出要破败垮塌的呻吟,一根挺大的横木忽然从梁上断开一头,悬悬地支在半空。
梁少洵朝前快走一步,想要尽量躲开这横木的“感应范围”
,谁知道又是“吱噶”
一声,横木不但又落下了几寸,还转了一个方向,正好指着梁少洵。
这下,梁少洵不敢动了。
喻词看着那木头,急忙说:“修好房子!”
“咚”
一声,横木背离地心引力地向上,撞回横梁上,不止如此,他们周围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木头挪动,嵌牢,碎瓦贴合,飞回屋顶,石基弥补上缝隙,把木柱拉直……桌椅板凳滑来滑去,摆放整齐。
“……”
梁少洵嘴巴张得有点大,不过,刚才正像是玩游戏建房子,所以,他也有点怀疑自己不是在做梦了,直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这一疼,也让他发现他们要找的东西了,“鱼刺,你的眼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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